“皇上如何了?”这一日清晨,徐长欢刚去看唐霂,便见前来诊脉的几个御医都面色苍白,战战兢兢的。
德太妃也在,坐在床边,神色怆然。
见德太妃没应声,太医院左院判说道:“皇上……皇上体内的毒压不住了,若……若不能解毒,只怕就……”
徐长欢心下大惊,他当然听懂了御医的话,毒若压制不住,性命只怕也就这一两日……
皇上……
“近日不是一直在研制解药,还没有头绪?”
“倒是有个方子可以一试,却是以毒攻毒的法子……皇上的身子……”
谁都知晓,以毒攻毒的法子,倘若不能解毒,反倒可能死于新服下的毒药。
何况,皇上如今的身子,哪里还经得住几次三番的试药。
若因一副药方酿成大祸,太医院上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陪葬。
“那就我来给皇上试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闹。”德太妃猛然看向徐长欢,“忠于皇上的人何其多,哪里能让你一个贵君犯险。”
“皇上的身子不能再拖了,我来试药,若解药有用,便是皇上的福德庇佑于我。倘有不测,我本也不愿独活。”
“你这孩子……”德太妃定定的看着徐长欢,颇有几分动容。
“把药准备好送来吧!”徐长欢看向左院判。
“这……臣不敢。”左院判小心的擦了擦额头的汗。
天已渐寒,他却觉后背全是汗。
这要是有个差错,平白背负上毒杀贵君的罪名,他可承担不起。
“今日德太妃就在此处,可以证明试药是我的主意。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得追责太医院。还是说,我的话,陈大人是不肯听的?”
“贵君吩咐,臣不敢不从。”
北堂毅赶到之时,只见徐长欢疼的在榻上打滚,为了不发出凄厉的惨叫,硬生生将下唇咬出血来。
屏退宫人,北堂毅脸色铁青的抱住徐长欢,“不是贪生怕死吗?你怎又敢试这样的毒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长欢浑身汗湿,疼痛入骨入髓,流窜至四肢百骸,恨不能当即死去。
原来剧毒在体内蔓延开是这样的滋味……
“你就那样在乎他?他死你就不肯活?”
徐长欢疼到说不出话来,一时却也茫然着,不知道为唐霂试毒,是出于在乎,还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自文王始,唐家天下历来有无嗣妃嫔殉葬的规矩。
唐霂若驾崩,只怕上奏要他陪葬的朝臣不知凡几。
北堂毅一时贪图他的身子,也不过将他当成一件玩物,未必肯为了一时的欢愉打翻妃嫔殉葬的规矩。
徐长欢愕然瞪大了双眼,北堂毅竟吻住了他的唇,满带掠夺意味的吮咬,舌尖细细舔去唇瓣上的血……
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推攮北堂毅,北堂毅却紧抓住了他的双手,吻得越发深入,恨不能将人拆吞入腹。
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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