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头疼:以前监国的时候,也没遇到这么激烈的争吵啊!
眼见局势逐渐不可控,刘禅大声呵斥:“别吵了!不想战的回城,想战的留下。”
刹那间。
不论是以法邈庞宏为首的文士,还是以张苞魏昌为首的武人,纷纷止住了争吵。
刘禅见无人离开,决断道:“既然无人离开,那就备战!”
“张苞、魏昌、霍弋、赵统,你四人引兵据樊城残垣而守,尽可能的借助地利。”
“其余文士,引百姓退回襄阳,莫要让百姓受到兵祸。”
法邈吃了一惊:“太子,那伱去何处?”
刘禅肃容道:“我不留樊城,也不回襄阳;就待在汉江战船上,为众军擂鼓助威!”
不留樊城,是避免文武再争吵,又耽误了时间。
不回襄阳,是为了让留在樊城的将士安心。
擂鼓助威,是为了激励士气。
当下情况,刘禅的决断是比较妥当的。
曹魏骑兵即将抵达,怎能让文武继续争吵不停。
为主将者,不能优柔寡断。
众文武附和了刘禅的决断,不再争吵。
布防的布防,撤退的撤退。
不多时。
樊城就只剩下千余愿战的军士,其余文士和百姓则是大部分都撤回了襄阳。
虽说跟张苞等人有争吵,但法邈和庞宏还是倔强的留在了刘禅身边。
谋事不力,可以接受;贪生怕死,决不认可。
不论是法邈还是庞宏都有自我的坚持,不愿辱没了先辈的荣誉和名声。
法正敢替刘备挡箭,庞统敢亲临前线。
父辈尚且不惧死,子辈岂能惧死辱家门?
“咦?”
“反应这么迅速?”
刘禅的应对让曹休和夏侯尚微微惊讶。
本想再打个出其不意,不曾想对方却早有准备。
这惊讶也只维持了一小段时间,曹休很快就有了决断:
“速速穿插樊城!”
“若见汉狗物资,放火焚烧!”
“不可在樊城内逗留。”
“速战速决!”
曹休不由冷笑。
反应迅速又如何?
樊城不少地方都是残垣断壁,能拦得住我的精锐骑兵?
曹休和夏侯尚引骑兵自东门扬鞭而入,尽显嚣狂姿态。
见石木都堆砌在城中间,曹休又令部分骑兵下马,将附近的草料堆砌,试图烧毁这些石木物资。
只是这物资冒出的浓烟令曹休有些猝不及防。
这些受潮的石木物资虽然晒了几个时辰,但并未晒干。
草料引燃了木料,也燃起了大量的浓烟。
“什么情况?”
“这些木料都受潮了?”
“玩不起就别玩,襄阳这么穷的吗?”
“晦气!”
本想将这批石木物资都烧了,结果大部分都很难点燃。
飘起的浓烟反而让曹休鼻子不舒服,忍不住呛咳了几声。
“撤!”
曹休见无法点燃物资,遂下令撤到城外。
就在骑兵刚撤一半,一阵铜锣声急剧响起。
化整为零的讲武堂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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