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都这么惨了还没老皱眉呢。
看着他眉间深深的褶皱,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他那个“川”字,说话时有了点小伤感,“沈笠,你干嘛老皱眉呢,皱眉应该是我的专利。你这人长的吧,挺阳光的,干嘛老死气沉沉的,就是遇到再难的坎,也得像我一样。”
我拍了拍胸脯,力道太大,一下又拍出个酒嗝。可是这次沈笠没懂,就那么深沉的看着我,脸上是与这个年纪极不相称的沉默内敛。小莫则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然后又慌忙观察沈笠的表情,似乎害怕他会突然化身为丧尸似的。
“要像我一样,笑着!努力笑着去生活。咱可以喊累,但绝不可以喊自己不行。”
我说完了,可是沈笠也没给点回应,就那么冷冷的坐着,冷冷的盯着我,冷冷的抿着唇。我觉得自己特像那种慷慨激昂演讲完爱国诗歌的小青年,底下的人却跟没有一点掌声口哨来呼应我的热情高昂。
于是,我很不满意的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垂着头开始小鸡啄米,刚才演说的实在太投入太激动,以至于现在浑身乏力,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沈笠拿过一旁凳子上的包,伸手来扶我,“走吧,送你回去,趁你还没完全变成醉猫。”
我倚着他半个肩膀,眯着眼看面前的路,虽然眼神不太好了,可是思维还是很清楚的。于是我反驳它,“猫可真冤,就那么乖巧的样子,能喝酒吗?不喝酒为什么要被那些个醉鬼给牵连,比窦小娥还冤。”
沈笠似乎是笑了下,等我眯缝着眼看过去时又只看到他冷硬坚毅的侧脸,没有一点表情。
走了几步我就腿发软,眼皮沉得完全挣不开了。光想找个地方趴下就睡,我迷迷糊糊的靠近一个温暖的胸膛,小声咕哝道,“谁有火柴?眼皮好沉,抬不动了——”
之后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里,脑子里空空荡荡的,但是却又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场景飘过。似乎有人摸了摸我的脸,又似乎有人在我耳边问了句什么,我只恍惚听到个“好不好?”
好不好什么?我似乎说了好,又似乎说了不好。
那之后的东西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我趴在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沉沉的睡着了,还做了很多梦。梦到林瑾男抱着我,梦见他吻我,梦见他一直问我要不要,要什么我却一点也不懂。我只是摇着头,挥开他,因为我很困。
就是林瑾男,那也得等我睡醒了再说。
再后来就是林瑾男身上的味道包裹着我,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中途被渴醒了。睁开眼先是看到我家外面熟悉的路灯,然后就是背着我的人,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侧脸。
“醒了?”
可乐放下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稍稍俯身看了我的脸一会,最后打开背包拿出一瓶水递给我,“渴了吧?”
“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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