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液体便顺着咽喉流了下去,灼得她胃腹都疼!
他却仿佛不知痛,眉头也不皱一下,另一只手,开始撕她的衣服。
布帛裂开的声音,让素珍整个人都空了,呆了,眼泪汹涌而出。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对她。
他说要她等,她便安静等待,他说要她走,她便悄然离开,绝不纠缠,他杀了她全家,她还是下不去手杀她。
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她。
她眼神呈空,没有了焦距,她以为她已痛到尽头,可是还痛得生不如死。
心里那个声音更大,只有死了,只有死了,才能解脱,才能永远不痛了。
连玉终于把她一身喜服撕开,他如弃敝屣,把衣物狠狠掷出床外,回转一下,却蓦然撞上她视线,他整个人震了一下,方才所有张狂仿佛突然一下死寂,被更危险的东西压制住。
“我不会对做什么,我本来就没打算对做什么,只是这身衣裳不该穿着,我……”
半晌,他竟似理亏,唇角勾起一丝苦涩,低着声音,每个字都说得很慢,眼中血红依旧,狠劲却已不再。
然后,他极快地从她口中
tang抽出手指,又“啪”“啪”几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素珍一声不响坐起,伸手便往他脸上打去,都是狠力。
十多二十下,打到她手都疼了,力气抽尽方才住了手,又一脚踹到他肚腹。
这脚也不轻,他武功是高,却也一声闷哼,她这才算是有些满意的抿着唇冷冷看着他。这脚,她踢在他曾经的伤口上,哪怕他现在的伤口已经好了。
她又踢了一脚。
他依旧没有还手。
“把我送回权府。”她盯着他,眼中散发着深刻的仇恨和厌恶。
“婚礼已经结束了。两个时
辰前。”他勾着唇笑,那动作牵扯到他嘴角伤口,他闷声轻哼。
那眼神却明明白白透着几分卑鄙,几分自嘲,和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缓缓站起来,甚至揩也不揩嘴角的血,“我先出去,冷静一下,好好想清楚,权非同娶必定并非出自真心,日后可以嫁更好的人。他并非良人。”
素珍满心都觉得好笑,她鄙夷地看着他,笑得不可抑制,“他并非良人,那伟大的陛下告诉我,谁才是良人,连玉吗?”
“那娶我呀,那要我呀。”她仰起下巴,嘲弄地看着他。
连玉喉结不易觉察地动了一下。
“我不会娶。”极快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声音,极干极紧,却又有残忍的果断利落。
她早已不想他娶她,可这简洁干净,还是让她心中那道本便鲜血淋漓的伤口,又用力撕扯了一下,她的心绞着痛。痛得她想弯下腰。可她居然也没把这痛苦露脸上,甚至慢慢恢复平静,“婚礼没了就没了罢,我和他已完成了仪式,今生,我就是他妻子,就好似和顾惜萝一样。”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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