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降下去。
祁樾舟将所有的精神都给了苏以,在阿森面前就成了个重症患者,这儿不行,那儿疼的要命。
才刚躺下一会儿祁樾舟就问阿森现在几点了,阿森回了他,他闭着眼琢磨了一阵,还是老实躺了。
他躺着,打了一小会儿盹,又睁眼问阿森时间。
“时间还早。”阿森看他坐卧不安的样子,送了他一句,“要不我问赵开什么时候回来?”
祁樾舟嘴里嘶的一声,愤愤的横了阿森一眼。
祁樾舟缓慢的将身子躺平,阿森帮他盖好薄被。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半晌,祁樾舟像想不过了,突然说话。
阿森刚才那句明显就是反话,祁樾舟竟然真叫他打。阿森好笑又不敢笑,他算是见识了祁樾舟是如何的一天天从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成了个整天儿女情长的痴汉。
“太太是去见老人家的,难免多待一会儿。我这一通电话过去,赵开要是不知分寸,再把人给您得罪了……”
“那你废什么话!”祁樾舟突然怒道。
“……?”
惹不起,阿森不跟这种有病的人一般见识。
祁樾舟是左右都躺的难受。
他永远不会知道当初苏以等他时的心境,他只觉得苏以一不在,就浑身不是滋味。坐不想坐,躺不想躺,睡更是睡不着。
身上的伤口没有一处不在痛,但比不了心痛。
相思病。
也许他早就得了相思病。
苏以离开的这两年他就相思成疾,好不容易找回了这味解药,如何离得开。
心脏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唯有一人能填补。只要她在,就是不言不语,能让他看到她的人就是好的。
祁樾舟在医院里躺的浑身不是滋味。
苏以在酒店里总算是见到了外婆。
苏以仔细确认了,老人家确实很好,身体很健康。冯高立是少了只手指,但苏以不同情他,真是希望这个耻辱能够让他记住一辈子。既然现在他算是彻底脱离了那些黑暗,以后不论贫穷、富贵,都好好活,不能沾的人就别沾,不能碰的东西就别碰。
酒店里有祁樾舟的人,但从河是主要看护他们的。从昨晚开始一切都乱套了,今晨从河将苏以送到医院,苏以没事他也只能离开了。苏以还没有和从河说过话,更不知道此时此刻祁明泽已经苏醒,也是他派了从河带人来缅甸找她的。
天色已经不早,苏以和外婆道别后,离开酒店,从河亲自将苏以送下楼。祁明泽人就在安城做复建,从河将这些情况一一告诉了苏以。
“您要不要现在给祁总打个电话,他已经知道这边的情况。如果现在您能回个电话,他肯定会很高兴。”
“回电话?”苏以抬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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