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通了!通了!”楚枫乃收起手指。
老伯大感惊讶,道:“老汉自从得此症,多处求医,都说我肝肾阴虚,但如何用药却不见好转,反越见沉重,怎生公子点压几下便好了?”
楚枫耸耸肩,道:“这个还得请医子姑娘解释。”
兰亭莞尔微笑,道:“耳鸣分虚实之证,肝肾阴虚、气血不达为虚证;热邪淤阻、肝火上炎为实证。老伯耳鸣并非肝肾阴虚,而是热邪淤阻经脉、肝火上攻所致。刚才我让公子以指法为老伯清肝泻火,老伯耳脉一通,耳鸣自然消失。”
老伯道:“原来如此。我就奇怪,我这骨头尚算健壮,怎就肝肾阴虚?原来是肝火过旺。不过老汉独居,从不与人生气,怎会生起肝火?”
兰亭想了想,乃问:“老伯近段时间是否常吃辛热之食?”
老伯一听,恍然道:“对了。前段日子我得了一坛辣子酱,甚是美味,老汉每餐必吃,必是如此之故。”
兰亭点头道:“老伯体魄温热,暴吃辛辣,易生肝火。”
老伯呵呵笑道:“看来老汉吃不得辛辣。好在老汉已吃光整坛辣子酱,否则要浪费了!”
楚枫心里好笑:这老伯跟自己一样,也是嘴馋之人。
兰亭又道:“老伯若要彻底清除肝火,还需用药。我写一方子,老伯日服一剂,三日即可。”便写了方子,不过龙胆草、石决明、山栀子、白芍等几味寻常草药,甚是易得。
老伯接过,感激不尽,因问:“两位医术高明,何不到城里行医,却来此村落?”
兰亭道:“行医济世,不分地方。”
老伯道:“姑娘真是仁心为怀。”
楚枫趁机道:“其实我们到此是想打听一事。”
“哦?两位要打听何事?”
“敢问老伯,在十八、九年前,这里是否有一户人家遭人灭门?”
老伯一听,望着楚枫,问:“公子为何问起此事?”
楚枫忙道:“老伯莫误会,我只是想前去拜祭。”
老伯更加打量起楚枫,问:“公子认识这户人家?”
楚枫道:“我是受人所托。”
“公子受何人所托?”
楚枫心想:本来是寒铁刃想拜祭这户人家,临死前托了唐渊,唐渊抽不开身,便托了自己,这事说来复杂也不复杂,但要解释清楚颇费唇舌,乃道:“他与这户人家的主人有旧,故托我拜祭。”
“原来如此。”老伯叹息一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兰亭道:“我在此诊症,等公子回来。”
楚枫便随老伯而去,路上楚枫起老伯如何称呼,原来老伯姓成,村人皆称成伯。边说着已来到一弯流水前。这弯流水成半月形围住一片杨柳林,有一小木桥架于其上,木板侵蚀腐朽,显然长年没人踏足。
两人踏上木桥,走入杨柳林,但见柳絮轻拂,丝绦柔垂,真如碧玉妆成,一片宁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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