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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话不多,演讲很快进入信息量充沛的部分。记者把电脑键盘敲得啪啪作响,听众之中有人蹙眉有人微笑。
演讲结束前,军部首说了一段很不寻常的话。
“……我可以说,军部对国家的意义便是信仰对个人的意义。有些声音将我们这些人形容为‘只知杀戮的鬣狗’——这其实是一种可悲的狭隘见地。我可以骄傲地宣称,我有家人、有朋友,心怀信念,军部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如此……”
一个黑洞洞的镜头突然怼到了蹇予悯面前。
电视直播画面中,一位气度不凡的年轻alpha朝观众微微一笑,实时字幕刚好显示出“家人”两个字。镜头又掉转回去,给了蹇有宗一个特写,似乎生怕观众看不出来这两人有多像。
典礼过后的宴会上,苏明情几乎看不到蹇予悯的人影。有了军部首的“官宣”,蹇予悯的立场再次引发了诸多遐思,各路人马都不禁上前试探。
连蹇予悯本人都始料未及的是,没过多久,蹇有宗亲自来跟他搭话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妩媚动人的女omega。
全场目光聚焦在了一处。
蹇予悯依然泰然自若。“叔叔。”
这个称呼让所有人呼吸停了一瞬。
“小悯好久没来看我这把老骨头了。”蹇有宗态度和蔼,“当年你在高级政法学院读书的时候还经常来驻地上玩儿呢。短短几年这就生分了,杨议长,你是不是该来说说理?”
杨沛真适时加入对话:“小悯能这么快独当一面,也是多亏了军部首了。要我说,小悯今天该多敬军部首几杯。”
蹇予悯应是。
“这位是宁曼仪小姐。宁小姐,这是蹇予悯,我的亲侄。”
女omega向他行礼。
“我是老了,别的都干不成了。要是还能帮小辈成事,也算发挥余热。”
宁小姐自然而然地走近,挽上他的胳膊。蹇予悯面色不变,“叔叔有心了。”
出于礼节,他陪着这位不知来头的宁小姐跳了两曲舞。宁小姐没什么出格的言行,相处稍久一些还体现出些可爱来——她会在听到称赞自己舞姿的议论时脸红。
看着她,蹇予悯不由得想起了被自己放在南苑的那个omega。
那一个要是能有这么安分——
“抱歉。”一个走神,他不小心踩到了自己舞伴的脚。
“没关系。”宁小姐低下头,“您有心事?”
比起刚刚那群政坛老油条的试探,她的问题稚拙许多。蹇予悯随口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议庭后院里的玫瑰这时该开得很好了。”
“很漂亮吗?”
“不及人漂亮。”
宁小姐头埋得更低,“那我……那我能……你能送我一支玫瑰吗?”
蹇予悯搂着她转过一圈。音乐的最后一拍落下,宁小姐仰倒在他的臂弯里,动作定格。
周围响起掌声。
蹇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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