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他举止间的那些痕迹,但在一些经验丰富的军人眼里,那些都如同白纸上的黑字一样昭然。
而自己在那个晚宴上甚至跟一个中校交了手。
对于自己又开始为喝酒而感到懊悔,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稀奇。
……这次真的会死吧,都直接落到了军部手里。
不过在军部他本来早就是个死人了,也算各回各位。
“路休从来没有存在过,是你为了隐瞒自己不符合入伍的年龄条件而编造出来的假身份,是不是?”
“……不是。”
“我们了解到的是,三年前人口信息查询系统并不健全,你所在的十一区有很多捏造或者冒用兄长身份报名参军的情况。所以你是后者?”
他又点了点头。
路休的确存在,只不过八岁那年他就饿死了,因为吃饭抢不过福利院的其他孩子。
连自己的弟弟都抢不过。
“我们明白了。”
那束刺眼的灯光被调暗了。他总算看清了问话的两个人:一个神色冰冷的alpha校官和一个beta文职。
“谢谢你的配合,路休下士。”
他呼吸又是一窒:“……别这么叫我。”
“路休下士,你为什么要洗劫十一区驻军的临时仓库?”beta问道。
“我几年前就已经在法庭上解释得很清楚了!”他感到一阵恶心。“我他妈分化成了一个omega,因为‘牺牲’了连士官补贴都拿不到,所以我需要抑制剂,需要钱——谁他妈的不需要钱?!”
“注意你的言辞,下士。”alpha冷冷说道。
他盯着alpha看了一会儿,忽然如癫似狂地笑了起来,直到上气不接下气。
“那真是抱歉啊,尊敬的长官——”
那两人看着他在座位上姿态别扭地前俯后仰,眉头皱了起来。
“部队如果做出过不合理的决策,你可以选择申诉。才三年而已,追诉有效时间还没过。”那alpha又说。
真的挺像。这个说话语气和皱眉的动作,这个颐指气使、目下无人的神态——
原来蹇予悯也不是什么多特别的人啊,还会有人跟他相似。
他笑得肋骨都在发疼。
beta也跟着补充:“任何一个战士都是军部的英雄,你为国家做出的一切决不会被埋没,你的付出与奉献也不会被辜负。”
“那太好了。”他一张嘴,下巴上挂着的泪流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请问什么时候能处决我,尊敬的长官?”
……
韩永年当选的第五天,各大报纸都刊登了前任议长杨沛真的死讯。拳头大小的标题字号和正文里数不胜数的感叹号完美地彰显出了记者们的悲恸心境,语气恳切得仿佛为杨议长殉葬都在所不辞。
有电视台做了一个路访,被采访的路人有的真心实意为杨议长遭遇的不幸落泪,也有的则趁着能上电视,在直播时大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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