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站了,我拿着简单的行李,却不敢向家的方向走去。
快到家门口时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掏出化妆品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慢慢的修饰自己。
是的,我不想让陈锋看见我憔悴的样子,我也想努力证明,没有他我并不会怎么样,虽然这和事实不是一回事。
我一步一步的踏上了通往家门的台阶,鞋子叩的地面笃笃响,刚走到二楼的拐角处,家的房门就打开了,只见陈锋顶着一头乱发,满脸胡渣的往外张望,当看到回来的我时,就一直愣愣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进去也不知道出来。
我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情,我也不敢猜,但他的形象无疑把我吓一跳,走到门口我说:“让我进去好吗?”他没有动。
我把声音稍稍提高了一点说:“你站在门口挡着我了!“他依然是呆呆的,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
我苦笑到:“我明白了!”然后转身准备离开,既使是自己的家,我也想放弃。
就在这时,他抢过我手中的包,把它狠狠的扔在客厅的地板上,然后强行抱着我进了房间,而且用脚踢关了门。
他的这种状态,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现在的他就像头野兽,疯狂的近失理智。
他一下把我丢在沙发,我强行爬起来说:“你疯了,我还怀着孩子呢!”
他嘲笑道:“你也知道自己是怀着孕的人?”说完,就拉起我的衣服,压住我的双脚。
我屈辱的想要爬起来,他却用左手按住了我,即而用右手解着裤带。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哀求道:“这样会出事的。”
此时的陈锋哪还听的进我任何的话,他捧着我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的眼睛,做着在床上才做的事情。
二十多分钟后,房间内回复了平静,而陈锋已累的睡着了。
冲洗完毕后,我环视了一下房子,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我留给他的字条被揉成一团扔在了一个角落里。
我慢慢的俯下身去把它捡了起来,然后展开又再看了一遍,这时我不禁问自己:难道我做错了吗?
几个小时后,陈锋醒了,我转过身去没有看他。
他刚想说点什么,我制止住了先一步说:“臭死了,快去洗个澡。”他爽快的答应了。
等他出来时,头发洗过了,胡子也刮了,又恢复了以前的稳重和帅气,他把我拉到桌子旁边坐下问我:“是先出去吃饭回来说?还是说完了再出去吃饭?”
我说:“现在说吧!”
于是,他就把这段时间和徐纹的纠葛一件不漏的告诉了我,听完我只觉双手冒汗,气郁于胸。
想不到我曾经的好朋友,一个标榜着真爱的女人,她会是这样不择手段的女人。
其实在我没去上班的第二天,徐纹就已经得到箫腾的消息,她就打电话给陈锋,质问他为什么没有把他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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