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施润站近了些,笑出声,“是您太会演戏还是我这双瞎眼睛真的看不透相处的很多日子里,您没有提过一
句叶离是您的女儿,我在您眼里是不是特傻,一个人的真心在您眼里被逗弄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好玩”
“润润”叶静芳撑着身体想起来,但她一个人办不到,有些着急囫囵地辩解:“阿离是我女儿,但我不想提她,你和小政是夫妻,在你面前我提阿离也不合适,润润,你可能误会”
“都无所谓了。如您所愿,如您女儿所愿,如您二十四孝的女婿所愿,我这颗肾会给您的。”
“什么”叶静芳一头雾水。
施润懒得再去看这个女人一眼,看一眼都是满心伤痕。
她俯下身,离她极近,一字一句:“我说,我肚子里萧雪政的孩子不要了,不被爸爸期盼的孩子降生的到个世上,它太可怜。萧雪政只想要我这颗肾来救你,那我成全你们,我会把肾给你,算是对他最后一点情分。两亿,我至此还清没有孩子,没有这颗肾,远离你们,我能活好,活不好,那我死了也跟你们没有关系”
叶静芳神情茫然地听着,本来就苍白的脸,陡然一瞬间变了脸色,煞白无比。
她拿着呼吸罩的手,晃动着,渐渐地抖开,颤抖的动作都需要力气,她呼吸一扼,急促喘开。
施润垂眸死死地望着,恨也是不忍,伸手过去帮她把呼吸罩带好。
病房门外似有动静,脚步声响起,施润惊得身躯一震,恐怕是他找来了
她攥紧口袋里折叠的匕首,惊慌地望着反锁的病房门,往后退,病房很大,却只有这一扇门,从这里出去会被他逮个正着
施润慌乱中瞄到窗户,临湖别墅住进来仓促,没有来得及按防盗窗,窗台一米多高,施润打开窗户,慌忙爬了出去。
不得不跳下去,好在外面就是后院的草地。
她打了几个滚,起来,住在这十天有余,各处地方很熟悉,黑暗中摸着方向绕着湖,她爬围墙爬了出去。
这一片离医院近,意味着不像独栋
别墅那样偏僻,很快打到车。
施润捂着心口催促司机快点开,同时从车窗往后看,别墅静寂,她松了口气,软倒在座椅上,闭上眼,恍惚笑着,慢慢地哭出声。
结束了,做了决定,放弃了自己,放弃了宝宝。
都结束了。
凌晨两点,热闹声靡的酒吧。
施润记不清自己怎么会让计程车停在这里,不过也不奇怪,她现在状态有多糟糕她自己感觉不到。
走进去了,发现是个慢摇吧,音乐不吵,环境雅人,地方较小,不是大规格的酒吧。
她坐到吧台位置,浑浑噩噩听见酒保问她喝什么酒。
施润笑着,伸出手指,在那些红红绿绿鲜艳的样酒上来来回,点了一杯。
高浓度的酒很快上来,一杯摆在施润面前,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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