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落脚地。
暗中很快打听到了。
秦穆之枪伤没有处理,立刻赶去那家吉普寨人开的小旅馆,却没找见她。
二十一天后,下属终于被成功救出。
秦穆之马不停蹄从瑞士直飞香港,心想那女人的任务也该完成了,小头目可不是死了么。
在香港,他却终究没有去席家宅邸。
时局不同,家里老头知道他在香港,打电话告诉他,席城已经全面警告过了,但凡姓秦的,都别靠近。
如此说的明白,一个是称霸香港的家族,一个是A市有分量的将军世家,已经隔阂,一行一举,都当格外注意了,当中的敏感,秦穆之不用自家老头说也明白。
他暗恼,冷冷地想若不是那铁石心肠的女人的意思,席城也不会这样放话。
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再找她,又想,过了这么多时日,她打定主意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应该收拾好心绪早就把他这号人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那么烈,像冰像火,浓烈时能把你溺毙,冷酷时又能将你绝杀,收放自如的那么一个个性女人。
再者,他扪心自问,找见她你又要如何?除了解释,你还想说什么?
忘不掉韩素灵,忘不掉以前的事,你又能给这个女人什么?混账一次就够了,从此两不相看,各不耽误。
……**……
只是回了A市,动不动就从奶奶嘴里听到那女人的名字,那栋机关大院的小二楼,再也没有去年那样的叽叽喳喳欢声笑语。
只是心不由他。
时不时,就想起那人,笑声,撒娇时的样子,哄奶奶开心的样子,十指不沾阳春水却偷偷给他洗衬衫的样子……
从前讨厌的,烦腻的,现在回想,竟样样可爱起来。
秦穆之陷入这种极度郁闷和自我鄙视中,笨木头归结于,这大概跟养了一只宠物,后来宠物走丢了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
和韩素灵是在年后三月中旬见面的。
他年初只身返国,瑞士的事暂时平息,他便和BU那部门再没联络。
韩素灵找他那天,他正在给奶奶捶背。
家中小二楼寂静,好像那女人走了,一并也带走了快乐和笑声,大厅里电视播放相声,电视里人哈哈大笑
,厅里头死气沉沉。
老人家还是不愿理他,不肯原谅他把准孙媳妇欺负跑了。
逮着他就问,子琳呢?
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成心气他,秦穆之闭嘴抿唇,沉默对付。
出不出门,他抽着烟想了一个小时。
后来去了,咖啡厅里,女人坐在他对面,七年后长也该长熟了,一身的严肃职业装,处在那个位置自有那个位置的气质,面对他时却仍旧笑得像八年前,一颦一簇,都是那个温和的小女孩。
秦穆之似哂非哂,男人挺拔的身躯掩在大衣里,靠着椅背,只顾抽烟。
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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