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停着,阿雅匆匆上车,小嘴微张着舒气,甩下书包到脚边旁:“吴师傅,开车吧。”
吴师傅却没动。
阿雅愣然,感觉到气场微微的不对劲,脚边的书包动了下,她挪着视线看过去,男人锃亮的手工皮鞋,碍事地踢开她带水的书包。
阿雅呼吸一停,侧目看过去,他已经在看着她,挑着狭长眼尾的一点漆黑之光,颠倒众生的那张脸,没有笑也没有表情。
阿雅知道自己的神情恐怕是见了鬼一样,小喉微微梗动:“席先生……”
“一副丧脸?”轻笑,阿雅身子僵住,他冷哼一声,“挪开,对着窗去。”
阿雅照做,面贴车窗,其实恨不得把身子嵌到车门里,离他远远的。
身旁窸窣,西裤的面料摩挲的质感,长腿交叠起来,点烟的声音在沉闷的车厢里。
一会儿,男人馥郁的身体气息便叫尼古丁混合了,却让阿雅呼吸更加困难。
从学校到山腰,他没说一句话,车里的气氛可想见般的,阿雅如坐针毡。
到了小洋楼里,继续的如坐针毡。
只有大娘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三人用晚餐,菜色丰富,阿雅没吃几口,他倒添了碗饭。
大娘笑眯眯地给他夹菜,别的都吃了,茄子,豆腐之类的,他没碰。
饭后,阿雅一时没想,照例跟着大娘去厨房。
大娘却不让,扬了扬下颌,阿雅一抬眼,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在楼梯上。
其实逃不过,阿雅都知道,可是每一场酷刑前,受刑的人仍忍不住抱有幻想侥幸的心理,趋利避害,人的本能啊。
她眉目安然地一步一步上楼,一前一后站在楼梯口。
阿雅以为是各自回房洗澡,男人低沉的声音却传来:“过来。”
还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只觉得空气中的气味与他身上的如出一辙,冷酷霸道,馥郁凛冽,还没来得及打量一下房间各处,阿雅就被他裹进了浴室。
“调水。”
阿雅去找浴缸的水龙头,弓背弯腰,衣服裹身,映出背脊上细细的吊带痕迹。
羸弱得不行,腰看着都没有,却该死的衬出了蜿蜒的臋线,虽然清贫,却也勾得呼吸发重。
他瞧着,暗暗地眸半眯起,吞云吐雾,夹着香烟的手指去解纽扣,解了两粒又懒懒地垂了手,靠着墙的身躯一起,烟头扔在地板上,人已经朝她去。
“额,”阿雅惊呼,被他沉重的身躯扑进了浴缸,水打容颜,她睁不开眼,被他拎着在怀里翻了个身,他就重重地吻了下来。
又急又迫。
吻都是敷衍,阿雅身上的累赘一下子全撕,他的呼吸发沉,眼神灼人,沾水的容颜竟妖娆起来,混着成熟的男人体肤之味,太能蛊/惑人,可阿雅清楚不过,皮相下是怎样一个危险的混蛋。
阿雅只想到他那天晚上在夜总会楼上的房间,对着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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