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孀,无儿无女,孑然一身,对待雇主忠心耿耿。她在紫玉山庄工作多年。以前负责照顾沈从鹤的父亲,后来照顾幼年时期的沈淮与,如今照料白静吟。
比起来白静吟,刘姨对沈淮与的照顾更多一些。
“静吟这几日精神好多了,”刘姨说,“明茶那孩子很得她喜欢,你最近有时间吗?要不要过来看看她?”
“算了,”沈淮与按了下额头,说,“母亲看到我会生气。”
他从来没有奢求过来自父母的关爱。
沈淮与从小就知道自己并非爱情结晶,沈从鹤为了能够挽留白静吟,哄着她、让她怀孕,而白静吟那时被沈从鹤的爱压迫到不能呼吸,她在并不情愿的状况下怀了沈淮与,并生下……
小时候,白静吟对他还好,也会抱着他,给他唱摇篮曲;等沈淮与稍大一些,等白静吟原本要嫁的人死于海难后,等她发现沈淮与也遗传了沈从鹤的毛病后……她就变了。
她不喜欢沈淮与越长越像沈从鹤的容貌,差点拿蜡烛烫伤他的脸。
后期白静吟生活越发精致奢华,她将注意力从家庭上转移到逛街购物买买买,开始与不同男人调笑。
沈从鹤得知后自然盛怒异常,但他哪里舍得伤害白静吟,从不曾施于暴力,只会借着性|事来惩罚她。
沈淮与就在这种畸形的爱中成长,他提醒自己不要重走父亲老路,不要让自己未来妻子也这样难过。
但在第一眼见到杜明茶时,他仍无法自抑地产生想要掠夺她的冲动。
如白静吟那日绝望时的话一模一样。
沈淮与闭了闭眼睛。
“辛苦您照顾母亲了,”沈淮与说,“也麻烦您多照顾一下明茶,她最近练舞时间长,累,晚餐上需要您多花些心思准备。”
“我知道呢,”刘姨笑着说,“最近食谱都是请师父看过的,油爆虾、麻酱鸭片、赤豆拉糕、虎皮素鹅、马兰头拌豆干、虾子面杏仁饼……”
她一口气报完菜单,含笑:“静吟瞧着明茶吃饭,自己也舒心,她最近食量也渐长,原本只能吃半碗粥,这两天能喝整碗了。”
沈淮与终于露出丝笑意:“那就好。”
顿了顿,他又说:“最近给明茶熬些清嗓子的药,她这样一直念书,怕坏了声音。”
“静吟一早就提醒我了,现在她也不让明茶多念,念一会儿就散散步,聊聊天,要么就看书……”刘姨说,“静吟关照着呢。”
刘姨身后,白静吟坐在钢琴前,手指从黑白键上游走,却迟迟没有按下。
她耐心等刘姨讲完电话,手指平放在上面,才迷茫地问:“我能信淮与吗?”
“您要是不信,那就再等等看,”刘姨笑吟吟,“左右现在人在您眼皮子底下,出不了什么意外。”
白静吟轻轻应一声。
手指搭在琴键上,却迟迟按不下。
她原本跟随沈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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