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棠刚刚因为嬴欢给他暖手的动作送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他紧张地盯着嬴欢,问道:“他们怎么死的?”
嬴欢还是那样笑着,说出的话却让人背后发凉:“我杀的。”
这是开玩笑吗?
可辛棠从嬴欢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认真算来,这是他第一次认识赢欢,可心底就是有种感觉,赢欢是干得出这种事的疯子。
真的会是嬴欢杀的吗?还是嬴欢只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故意吓唬他?
“真的吗?”不知不觉中,辛棠已经把他的疑惑问了出来。
嬴欢反问:“你信吗?”
“我信。”
“你这么相信我,我很开心。”
尽管嬴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开心的痕迹,就连他的笑,落到辛棠的眼里也突然变得有些森然。
辛棠被盯得汗毛倒立,手不受控制地往回缩。
冷风从手掌之间的缝隙灌进来,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还冷吗?”嬴欢敏锐地捕捉到了辛棠的小动作,问了一个和当前话题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辛棠正想说不冷,嬴欢已经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手,贴在了温热的手臂上。
手臂的温度高得多,辛棠甚至有一种要被烫伤了的错觉,下意识就想把手抽回来,动作比之前还大。
嬴欢摁住他的手,“慌什么?”
辛棠莫名发怵,下意识为自己的行为找补:“我的手很凉,你不难受吗?”
“习惯了,家里有个娇气包,不给暖手要闹脾气。”
辛棠眼睛瞪大,不知道该为‘娇气包’这个称呼惊讶,还是该为嬴欢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娇气包’这个词而震惊。
“怎么?不相信?”
辛棠确实不太相信。
嬴欢挽起衣袖,露出几道已经结痂的伤疤,很明显的抓伤。
“眼熟吗?”
“这……真的是我抓伤的?”
辛棠不信邪地用指甲去对了一下,和他的惯用指间距完全对得上。
“现在信了?”
辛棠:“……”铁证如山,实在是容不得他不信。
嬴欢把衣袖拉了回去,连同辛棠冰凉的手,一同遮在了衣服下面,“如果你能把你的相信用在这上面,我应该会更高兴。”
辛棠:“……”他几乎可以确定了,嬴欢说‘我杀的’绝对是因为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故意吓唬他的。
“你就告诉我吧,我爸妈到底怎么死的?”
嬴欢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终于回了个像样的答案:
“你妈很早就死了,在你高中的时候,出车祸死的。你爸两年前死的,酒精中毒,发现得晚了,没抢救回来。”
或许是因为失忆了,对父母没有任何概念,辛棠听到这个消息倒也没有多大的触动,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另一个点上:嬴欢把高中称为很早的时候……
“我现在多大了?”
嬴欢对答如流:“28,周岁,还有两个月29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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