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支持不住,趴他身上老泪纵横,大哭不已…
“原来是江宇啊,江鹤他独子,县太爷他小舅子…”
“啧啧,这事不好了啊…”
江鹤连连高呼,“赵舒颜,你好狠的心哪。”
“哟,他怎么胡说呢?”
“就是哩,人家县主好端端在镇上做生意,他儿子死在这等地方,与县主啥关系?”
“就是嘛。”
江鹤充耳不闻,指天发誓,“我江鹤跟你势不两立。”
语必,气急攻心,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不起。
适才阿澄在街上听说有热闹瞧,刚好少爷找不到就跟着人群走,跑去瞧了一眼,可不就认出来了…
“可怜啊,太可怜了,这也不知是得罪了何人啊?”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还是小花去后院偏房打水发现的…”
“腰间那小金锁还在,不是谋财,定是看见了什么不能见的东西,才遭了毒手啊。”
“啧啧,人哪还是要正派哟,你说说他整日里狐朋狗友的,勾栏妓院乱窜,这也不晓得看到了啥哦?”
“就是说啊,才被挖了眼珠,拔了舌头…”有的人还不知他被县主拔舍之事…
一想到他死前遭受到的种种,就头皮发麻,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赵长生也带着捕快匆匆赶来了这里,“让开,让开…”围观的人一哄而散…
仵作验尸…
这里发生的事,有人离开后趴在书妍耳朵说给了她听。
书妍勾了勾唇角:“哼!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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