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上床，还能当作没事发生。
所以，她更倾向于相信，这件事背后还有其他的复杂隐情，且是她所不知道的。
心中越冷静，她的手脚就越感觉到冰冷。
假如真的很复杂，那么，是不是他们真的已经发生了关系？
如果是，那么她接受不了。
从一开始她就和霍景深说过，可以尚未至深爱，但绝不能出轨。
姜烟用力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翻开手机的通讯录。
她存过秦夫人的号码。
“烟烟？”秦夫人那边很快就接起电话，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打过来。
“妈。”姜烟突然唤了一声妈。
秦夫人大愣：“烟烟，你、你喊我什么？”
“妈。”姜烟的语气极为平静，“你是我妈妈，不是吗？无论从长相上判断，还是从DNA鉴定报告上判断，你都是我妈妈，我是你的亲女儿，不是吗？”
“是！当然是！”秦夫人惊喜应道，近乎喜极而泣，“我终于等到你叫我妈妈了，原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叫……你一直那么冷淡，我多怕你不肯认我……”
“这是事实，我不会否认的。”姜烟语速很慢，缓缓说道，“我能感觉得出来，你是真的为我幼时走失而愧疚，也是真的高兴找回了我。”
她一顿，转而道，“但是，我不明白。你明知我和霍七少在一起了，可却还要做昨晚那样的事？为什么？我不懂。”
手机那端沉默了一下，传来秦夫人幽幽的叹气声：“烟烟，不是妈妈想害你。虽然昨晚的事很对不住你，但你毕竟没有受什么伤，不会死。如果我不帮若若，她会死的。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这么偏心……”
“我没受什么伤？”姜烟几乎想笑了。
她怎么没有受伤？
她的心，难道是铁石做的，不会疼，不会伤？
“对不起，烟烟，妈妈知道对不起你。你放心，以后妈妈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秦夫人急切地保证，“就算你不能和霍总结婚，S市还有大把的青年才俊，以咱们秦家的财富地位，妈妈保证给你找一位更温柔更体贴的！”
“呵。”姜烟嘲讽地轻笑，不想和她扯这个，只问道，“为什么秦若若会死？S市既然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她选一个最好的，不是很好吗？”
她才不相信，秦若若会因为爱霍景深太深，就要去自杀。
那么狠的人，心才叫坚硬。
“这个……”秦夫人迟疑了一下，“烟烟，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妈妈会补偿你，你想要钱，房子，还是珠宝？无论你要什么，妈妈都可以给你。女孩子有钱之后，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没有，是不是？”
“是啊，您说得没错。”姜烟反问，“秦若若是秦家未来的继承人，既然她这么富有，想找什么男人没有？又为什么要跟我抢男人？”
秦夫人沉默。
过了许久，她才叹息着道：“烟烟，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木已成舟，你就放手吧……”
说完，她就挂了通话。
姜烟盯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凭什么要她放手？
她又不是软包子，任人揉圆捏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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