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把那首歌里面的制度教授给法兰西的留学生,还是把自由竞争那一套理论教授给法兰西的留学生,其实都有点儿不太合适的感觉。
可是换个角度来看,路由十六在法兰西那边儿疯狂推行大明的这一套制度,其实上就存在一个水土不服的问题,很多方面都难以落实到实处。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法兰西一直都在使用自由竞争的那一套制度。
就等于是底层架构跟大明的制度不兼容。
如果把自由竞争的那一套理论教授给法兰西的留学生,想必法兰西很快就能把这套理论推行下去。
当然,路易十六也很有可能会倒霉。
哈布斯堡家族也是一样。
江鑫龙在仔细学习了这两套制度之后,已经很清楚的认识到那首歌里面所提到的制度有多强的凝聚力,尤其是对于哈布斯堡家族这种被人狂揍过一顿的国家来说,这套理论很容易就能激发起同仇敌忾的情绪。
能在法兰西和英格兰的进攻下抵抗这么久,哈布斯堡家族的底蕴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弱鸡,如果再有了这套制度的信仰加成……
来来回回的琢磨了好几天之后,江鑫龙最终还是把心一横,决定将自由竞争那一套制度教授给法兰西的留学生,把那首歌里所提到的制度教授给哈布斯堡家族的留学生。
反正哈布斯堡家族的扛把子弗朗茨二世还身兼奥地利皇帝——只要是皇帝,就绝对不会完全支持那首歌里面所提到的制度,因为皇帝本身就是那首歌里面提到的毒蛇猛兽,而且还是最大最凶猛的那一个。
然后,江鑫龙就让人喊来了奥地利的那个美术生阿道夫·冯·希尔,开始给他讲授那首歌里面所提到的制度理论:“正如你之前想要针对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会面临着贵族们的压力一样,就算伱能解决掉一赐乐业老爷和贵族老爷们,奥地利就能真的强大起来么?”
“我们中原堂口的医生们常说治病要治本,就是因为病分表、本,表面上的症状是一回事儿,根本上的病因则是另外一回事儿。”
“很多不够高明的医生只能治标,也就是治疗表面上的症状,但是,只要找不到根本上的病因,那么病人很快就会再一次发病。”
“这个道理,放诸于一个国家的身上也是适用的。”
“就像我们中原堂口的先贤说的那样儿,大医医国。”
尽管阿道夫被江鑫龙嘴里一大堆的标、表、本之类的名词给绕的有些懵,但是阿道夫多少还是听明白了江鑫龙话里的意思。
奥地利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个病人,如果不能找到病因,就算自己去解决掉了一赐乐业老爷乃至于贵族老爷们,也只不过是缓解了表面的症状,根本就不能让奥地利彻底痊愈。
想了想,阿道夫便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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