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乎都没打驳回的全买了。
俩人闲逛着呢,又碰上了一桩官司。
不过这回,他俩可算当了一回看官,好生看了遭热闹呢。
原来是方老板带着生意场上的好友来此处,想要搏对方个高兴,好借些银两。不成想,他那好友同一味外来的客商看中了同一件名为孔雀毛的氅衣。
如今天儿正好呢,那大氅在日光下,竟光华灿烂熠熠生辉。衣料之上似有淡淡流光,煞是好看。
这东西别说放在此处,便是在州城之中都是奢侈之物。如今这一件,说白了不过是因着成色有差,不被贵人喜爱,所以才流入此地供认购买。
可饶是这样,其价值也非几百两银子就能拿下的。
偏方老板几人先被刘书来下了脸面,后一道闲逛又被许多伙计看轻,心里正憋着气呢。如今好不容易瞧上一样东西,可不就牟足了劲想要把价钱谈下来,好歹日后回了镇上也算是装门面的东西。
况且方老板本来就是有求于人的,自然想在他那手中有闲钱的好友跟前讨个好。所以,在那人开口索要的时候,他就拍着胸脯应下了。
可一问价钱,竟要千两银子,当即他就犯怵。
恰在这个时候,一位慕名而来的外来客商,也看上了那金雀儿氅衣。人家问过价格,半点没有犹豫就拍板要买。
只是这么一来,方老板几人就觉得自个被人小瞧了。于是,一怒之下倒同人争辩起来,他是仗着自个是本地人,强行要那伙计给自个留下氅衣。
而客商因着已经付了银票,所以半点不肯让步。
伙计只得好言好语的同方老板几人解释,客人已经付了银票,这唯一的意见金雀儿氅衣就是有主的了。
这么一来一往之间,可就有不少颇有脸面的人看了过去。
大伙儿多半都是生意场上的老狐狸,都无需多打听,只看眼前的情形就能把事儿猜个八、九不离十。
于是,方老板等人,可不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进退不得。
他们倒是想改口不要,奈何底下已经有人激将他了。
“方老板,不过是氅衣,就算用些银钱,依着您的身家也该是眼都不用眨的吧。”
“那是,谁不知道方老板跟方少爷,都是好爽的人,就说外头的几个粉头养的,那都跟别人家的正经夫人一样阔绰。如今,哪里又能缺了这区区千两银子?”底下另一家铺子的老板嗤笑着看向伙计,催促道,“你这伙计,还不赶紧的把外人的银票还回去,当心得罪了方老板这个大主顾啊。”
那客商瞧见围上来的人,多半都认识跟自个争抢大氅的人,不由皱了皱眉。自个本来就是行商到这儿的,虽说瞧着那大氅颇为华丽,想买回去送给自家夫人,可若是为此得罪了本地有头有脸的人倒不值当的。
思及此处,他赶忙拱手道:“是在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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