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
秋笙要做的,就是找到这充满了“积水”和“垃圾”的路段,将玻璃珠放在“干净”的地面上。
回顾完刚刚的情形,对其中的信息进行了整理和归纳,秋笙走到卫生间。
冰冷的水泼在他的额头,刺激他的皮肤,大脑的疼痛短暂好了些。
头疼是能力的副作用,运算越多,大脑的负荷就越大,脑袋越是疼得厉害。
像今天这样的应用,几乎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疼痛让他无法入睡,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踏入梦境。
第二天一早,他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一路平安。
走下飞机,踏在龙宫市的土地上,他松了口气。
关掉手机的飞行模式不久,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阿笙,你去哪了?”女声清脆。
“阿笙是什么称呼,叫哥哥。”秋笙拦下一辆出租车,将家的位置报给司机。
电话里是妹妹秋舞草,今年刚上初中。和略带古典的名字不同,性格有些跳脱。
“别想扯开话题,”舞草熟悉秋笙的性格,“你不是说要去小罗家住的吗,要不是我刚刚打了个电话,就被你骗过去了!”
秋笙心中一惊,忙问:“你打电话给许罗雷做什么?”
“我想问问你之前买的做点心的书放哪了。”舞草说,“别打岔,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听到不是武馆的人找上了门,秋笙松了口气:“为什么不直接打给我?”
“防止你还在睡懒觉呀。”舞草回答。
打给许罗雷就不用担心吵到秋笙。秋笙醒了的话,就让许罗雷转问,秋笙睡着的话,就等等再问。
舞草穷追不舍:“问完了吧?现在,回——答——我——!”。
“我中了水龙市一日游的单人券,怕你一个人在家伤心。”说着,秋笙给妹妹发了几张水龙市的自拍。
水龙市是知名的“古文化”风景城。秋笙推测到妹妹可能会问,早有了准备。
沉默了一会儿,女孩恼怒的声音传来:“你别回来了!”
随后是一阵忙音,电话挂断了。
秋笙刚放下手机,又一通电话打来,是好友许罗雷。
电话通了一会儿,许罗雷才开了口,他小心翼翼的说:“没事吧?舞草突然打电话来,我刚醒,没反应过来!”
“没事,你的不靠谱也在计算之中。”秋笙随意的说。
他和许罗雷从小玩到大,不需要客套。
往常的话,许罗雷会从记忆里找个事件回怼,此刻他没有这样的心情。
他迟疑了一会儿,说:“何学姐还找我问了问,我没和她说。你那边怎么样了?”
何学姐吗?
“已经解决了。”秋笙答。
“那就好。”许罗雷松了口气,本来带着些沉重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
他又好奇的问:“你怎么解决的?”
“早些年和一个赌徒学过两手千术,去水龙市赢了五百万。”
秋笙隐瞒下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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