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到了。
“石殷会吃掉女童的心,用女童的血来行他自认为的祭祀法事。”
小庄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神女告诉他,以这种办法,可以令阴身复阳。简单来说,就是他缺失了的那个东西,可以重新长出来。”
“这……”小庄有点犯恶心。
丝韧眉头深锁,干脆别过脸去。
钟意之继续道:“也就是因为水车镇的女童失踪案,引起了朝廷的注意。这里我就要擅自揣测一番了:几个孩子的性命,在能够指挥阴者司的上位者眼中,应是一文不值。他们想借机除掉石殷,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他的间谍身份,或许……是因为觉得他知道的太多了,你们觉得呢?”
众人沉默,无人回应。
钟意之挠了挠头,又道:“总之,去岁末,阴者司派出两名阴司使,扮作了商贾夫妇,去调查孩童失踪案,最终案情查清了,石殷同他的子孙们也全部被炸死在了石宅中。”
终于听完了这段离奇血腥的案情,众人稍稍松懈,就见钟意之抬手指向冰流,落落大方的问道:“不过我倒是好奇,派出的两名阴司使,一位是柳小姐您,另一位是谁呢?”
淮光闻,亦望向冰流,只见她冷着一张脸近乎只有嘴在动:“已经下落不明,估计是死了吧。”
她说的也算是实话。
“哈哈,这样啊,那我继续说。”钟意之又挠了挠头,丝毫不觉自己尴尬,“在石殷被炸死的几乎同时,他在金陵的豪宅也被禁军严密看守了起来。今年三月,皇帝没有明旨,但暗中命禁军从石府抄走了少量最值钱的金银财物,这是我从石宅前前任主人处搞到的,石府地形图。”
李衡仔细看过那张地形图,又向他问道:“看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再探石府了?”
“石殷取走了四月的观星记录,月食是天象,我只能联想,他这么做,会否与他信奉的邪神有关。”钟意之道:“横竖只有这一条线索,去看看,只要各位的身手不至于被禁军当场抓获,就不会有损失。”
于是李衡又望向冰流,她对他微微颔首。
小庄看看世子,又看看未来的世子妃,再看看那位推理大师钟意之。
三人之间有他不可参透的奇妙气氛,是小庄不能细想,否则头顶都要冒烟的那种。
虽然他不知道上次在钦天监里发生了什么,但这次要夜探石府,无论是身手上,还是别的什么,他不禁为自己的主人小小担心了一把。
李衡却是信步绕到了冰流身边,对她笑道:“既然如此,那还是劳烦意之兄……与你同去,我便不去了,记得万事要小心。”
“你不去?”
这疑问竟是钟意之与冰流异口同声脱出的。
李衡是一派云淡风轻,“上次在钦天监,看守薄弱,这次不同,我身份特殊,若被禁军查获,会更麻烦,所以还是不去了。”
钟意之暗自咋舌,这倒霉世子为何说得好像,自己方才说的被禁军当场抓获,是在针对他似的。
他还在腹诽,就听那边声音冷的要结冰,“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去。”
“你也不去?”这次是钟意之与淮光异口同声了。
冰流道:“世子说得对,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为防万一,还是不要冒险。”
她说完,与李衡对视一眼,眼中全是互相支持的力量。
合着说到底,也只有他既没有身份,又没有含情脉脉的未婚妻了呗?
“你们要是这样,那我也不去!”
别看不起八品候补的朝廷命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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