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白稍稍一顿接言道:“还有前日夜里,回城后听闻你我断袖之事四传,便又趁夜问了她几句话,因此得知王万一事。旁的也就没了。”
戈白言简意赅,虽说的都是实话,却跳过了他究竟是如何询问丘若,又是如何令丘若惊慌畏惧的过程。
故菀听了这些,了然的点了点头,“想必你也不是如眼下这般平心静气问的,所以吓得她这两日魂不守舍?”
戈白不禁扬唇浅笑道:“我倒也的确平心静气,只怕是她有所误会而已。”
在故菀面前,戈白多是温柔的,即便不悦之时也是沉稳自持,她虽想象不到戈白是如何威胁丘若,但也心知戈白也绝不是如平日这般,单是个温文尔雅的俊俏书生而已。
“确定除了这些就没旁的了?那你为何总挑夜里去问她,为何就不能选在白日?”故菀有些任性的问。
戈白眉心微挑,“这一点你还真是将我问着了,先前倒也未曾想过。”
故菀听了噗嗤一笑,方才那点愠怒也都消散于无了。
其实她心底里本是相信戈白的,但一想到他与其他女子只见,发生过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心里便有些不大舒坦。
而且在戈白面前,故菀也从不藏着掖着,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更不必端着大将军的架子,反而可以无所顾忌的偶尔任性一回,所以便也半真半假的使小性子。
如今听了他的解释,心里全部释然,也任性够了,便也不再揪着此事不放了。
“丘若那丫头虽有时候蛮横无理了些,但本性却是不坏。况且她一个娇滴滴的丞相府小姐,你总那样吓唬她,没将她吓出病来便是万幸了。”故菀想到晨间丘若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
戈白说:“倒也并非有意。只是先前担心她如此举动是另有所图,所以可能语气重了些罢了。”
“只是那夜你发现了丘若,怎么也不与我说呢。”故菀想起,那晚戈白将她抱回床上后,离开许久方才回来,问他去了哪里他也未言。
戈白看了一眼桌子上又堆放了一摞的军报,“你每日劳心之事已经够多了,这等小事又何必让你平添烦心。”
故菀听了抿了抿嘴,她心知,若不是今日恰好被她从王万处得知此事,他怕是也不会说的。
而不单单是这一件事,却还不知他平日里默默为她处理了多少事,却也从不与她邀功多言。
故菀忽而轻叹道:“我这性子向来大大咧咧,幸而有你总为我处理烂摊子,为我默默筹划。”
戈白闻言起身,近前轻抚她的脸颊淡笑着问,“虽说你我之间不必分的这般清楚,但若你心怀感激欲要报恩,我自也不会拦着。”
“报恩?”故菀不解。
戈白笑容不减,眸光中含着些许狡黠,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故菀的嘴唇,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故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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