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菀喝着茶,听着茶馆说书人津津乐道的讲述着关于她的“丰功伟绩”,无奈之余又觉着很是有趣。
乔齐晟笑着道:“也不知是谁传扬出去的,将军怎么就成了身背宽刃大刀手持流星锤的七尺莽汉了。”
九川也心情颇佳的淡笑着打量故菀,玩笑揶揄道:“除了这小身板不太像,其余那些什么冷面阎王嗜血修罗的说辞,倒是颇为契合。”
故菀白他一眼懒得与他斗嘴,只呷了口茶问九川:“你可知这城外山后的匪寇?”
九川摇了摇头,颇为不屑道:“一股莽匪而已,我何须知晓。”
故菀又忍不住白他一眼,故意激将道:“原来你九公子也有不知道的事,我只当这天下无你不晓之事呢。”
“你若想要我帮你查,直说就好,何必跟我这拐弯抹角。”
话说着,九川起身道:“回客栈等我。”
不待故菀应声,他便步履缓缓而去。
“九公子这是做什么去了?”乔齐晟看着有些发蒙。
故菀展颜一笑道:“自是去调查此事。”
乔齐晟问:“难不成断尚阁在梁县这种小地方,也有暗庄眼线?”
故菀不以为意的撇了一下嘴角道:“或许吧,谁知道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此事为何益州的知府不肯理会县丞的求助,这事儿说大不大,但说小可也不小,况且关于民生之事,若是传到了京中,这益州知府还不得乌纱不保?”乔齐晟问故菀。
故菀冷笑道:“先不说这梁县离着京城有多远,且梁县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京中的官员怕是都不知南境有一个梁县。再者说,即便这县丞有胆上奏,但折子还未递进京中,他估计已经小命休矣了。”
乔齐晟捏着茶盏愤愤道:“从前倒也没觉着,来到南境走这一遭才发现这官场黑暗,小到一个地方官员也敢作威作福,上到京中高官也都是尸位素餐!”
故菀微垂着眸光一丝冷笑爬上嘴角,“如今的朝廷,却是烂到了心里。”
戏台下的茶客兴致盎然的听着书,时不时的一阵叫好欢笑,但乔齐晟想着那些污糟之事却是笑不出来。
他忽而斥道:“咱们在南境以命相搏,却护得那些人愈发得利,如今想来真是不值!”
故菀还未接言,乔齐晟又道:“若非因为跟着将军,这朝廷的官儿不当也罢了!”
“这说的可就是气话了。”故菀为他添茶淡笑道。
乔齐晟却一脸认真的说;“我这断然不是气话,而是实打实的心里话。当初跟着将军,原是想着能够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但后来发现…”
乔齐晟说着摇了摇头,一脸丧丧的。
“你认为,如今的皇上可否算作明君?”故菀忽然问。
“将军此话何意?”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大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故菀淡笑着道。
乔齐晟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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