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故菀的身手要除掉几个文官,甚至无需她亲自动手。
但麻烦就麻烦在后续处理上,毕竟这些人都是朝廷命官,并且与她同行。可却同行回程途中死于非命,即便查不到是她亲手所为,但此事她多少也有些难辞其咎。
因而,为了能省些麻烦事,戈白不准故菀与她的手下动手,而是让暗卫暗中行动。
夜色渐深,故菀亲自带着人巡视了一圈后,前去提醒谢归:“如今出了南境,而此处荒郊野地难保不会有歹人作乱,今晚你辛苦些,护着谢洛与泠鸢的车架,以免出什么岔子。”
谢归握剑颔首道:“将军放心。此事即便将军不叮嘱,我也会护好洛儿与泠姑娘。”
故菀拍了拍谢归的手臂,未在多言的转身而去。
夜间,故菀一行热都各自围着篝火,喝几口烈酒或相互背靠着背取暖休息,但京中来的人却抵不住腊月里的寒风,纷纷挤在马车中。
丑时过后,正直一天中最为人困马乏之际,故菀与戈白也守着火堆背靠着假寐。
突然之间,一阵异香随风而来,睡梦中无人戒备,不自知的吸入香气,而须臾之后,便有人纷纷歪倒在地。
其他人意识到不对劲欲要起身,但猛地站起身却只觉浑身乏力,脑袋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脚步一晃便也歪到在地,难以起身更遑论行动。
“将军…”乔齐晟强忍着晕眩,艰难的挪动脚步近前,一下子歪到在故菀身边。
故菀与戈白这时才睁开眼睛,但二人同样吸入了异香,身体虚浮无力无法起身。
“将军,不对劲…”乔齐晟话未说完,忽然整个人歪倒在一旁彻底昏睡过去。
故菀放眼一看,整个营地无人幸免,特别是那些身怀武功的人受到影响更大,反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并无武功内力的人,此刻还能虚浮移动脚步。
故菀与戈白对视一眼,戈白微不可查的对她微一颔首。
“戒备!”故菀尽力扬声道。但使了力气发出的声音也很是无力。
而就在此时,忽然数名身着蒙面夜行衣的人,行动迅捷从各方聚集而来。
还未昏厥的人见到此状,皆都惶惶自保,惊慌的向后躲避,但碍于身体无力却又无法逃走。
好在那几名黑衣人只是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圈,而后便去翻找马车。
谢归歪倒在谢洛和泠鸢的马车旁,却还握着剑强撑着想要抵挡黑衣人。
见黑衣人近前,谢归欲要拔剑相向,但黑衣人只一脚便将其踢到在旁,而后撩开马车帘子查看,同时听到内里传出一声尖叫。
但黑衣人并未做什么,而是放下了帘子去查看其它马车。
当黑衣人撩开单有道与石文双几名向来沉疴一气的官员马车时,内里传出几个大男人惊恐的求饶声。
“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我不过是个随从,那两个人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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