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气地抬起头。
“你自己想,我、二弟、三弟跟你,都是男子,就瑚儿一个姑娘,父皇会比较稀罕谁?”
他大受打击,“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吗……”
云琛无奈地着他,“嗯。你既不喜欢我喊你瑄儿,你想皇兄怎么喊你?”
方才还沮丧不已的孩子,马上恢复活力。
“我要跟别人都不一样的!”
云琛想了想,“这样吧,你排行第五,不如我就喊你‘五’?”
“五……五……”
他仔细想了想,对其他皇兄云琛也从来没叫过二、三,更不会喊云瑚做四,于是用力点了点头,欣然同意,“就这样唤我吧!”
一想起一个开头,后续的事情便如潮水般涌来,云瑄额冒冷汗,一个又一个的记忆浮出水面,那些他曾经遗忘的,他生存于此的痕迹,不断涌现。
多日的疲累加上众多的记忆一起袭来,云瑄脑袋发昏,抱着自己的头,尽量蹲低自己身子,知道自己随时有可能晕倒,站起来倒地的话会给头部带来损伤。
他趴在桌上,案上的籍因着他的举动纷纷落地,造成声响。
藏阁平日人烟罕至,太监们在外头候着没敢进去打扰云瑄,一听见本倒塌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忙入内察。
“五殿下!”
见到云瑄浑身发汗,伏在桌上失了意识,太监惊恐地对同样发楞的同伴道:“快请太医!”
***
英国公府,木樨阁。
云琛手中握着郑呈献的来信,上头写着审问徐昭仪……不,现在该称她徐氏了,写着审问徐氏的状况,不管如何用刑,对于陛下所中之毒、如何可解、与南羌暗中有往来多久了,她没一个问题肯回答。
云琛也猜到这人埋伏在宫中那般久,她的口必不会轻易被撬开,如今要注意的,便是好徐氏,免得让她趁机自我了结,他们等了这五年也就白等了。
只是可疑的是,自徐氏下狱起,三皇子云璟便失去踪迹,永嘉帝对此事极为不悦,猜想自己的三子被南羌策反的机率有多高,险些也要将云璟废为庶人。
在还没有确认云璟有没有参与此事之前,永嘉帝不愿妄加猜测,可在这风口浪尖的情况下杳无音讯,实在不得不让人多想。
处理完正事,他问:“二姐呢?”
这几日蒋妙双在跟他院子里的崔大娘学做点心,誓要雪耻自己的手艺只拿得出冰糖炖梨这一点,忙完教习嬷嬷布置的课业后天天往他院子跑,也不知会不会累坏了她。
“回少爷的话,二姐今日没有过来。”鹿鸣垂头答道。
曾经他也纠结过应该喊“殿下“还是继续喊“大少爷”,斗胆直接问了云琛,知晓云琛还需隐瞒身分,鹿鸣便从善如流,继续喊着“少爷”。
“没有过来?”云琛微愣。
蒋妙双这个人,相处了这么些时候,他是了解的。
一但她做出反常的行为,那一定是又出了什么事,非要等他亲自去把她拎出来逼问,才能解开她心结,难道这回也是?
可最近有发生什么会让她钻牛角尖的事吗?
想起自己昨夜喝了酒,记忆零散,那时蒋妙双还陪着他,之后……
云琛伸手轻压自己的唇,表情意外。
──难道……不是梦?
他倏地起身,鹿鸣吓了一跳,忙上前问道:“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
“我去双蝶苑一趟。”见鹿鸣要跟着,云琛扭头吩咐,“我自己一个人便可。”
鹿鸣只得停下脚步,目送云琛离去的背影,面容忧愁。
唉,这未婚夫妻,天天见面真的没问题吗?
他想归想,堂堂太子的事还轮不到他一介厮插手,也就在心里腹诽几句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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