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他得意扬扬地说:“我的管制还有一个月就完了,一个月而已,这次肯定能瞒得住的。”
我说:“别炫耀了,好像管制很光荣似的。走吧,饿了,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他说:“说好我请客的,别跟我争啊,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
我们背后正好有一间西餐厅,我说:“那就这家吧。”他眼睛一瞟:“嘿嘿,阿瑄,别闹了,你真的忍心吃垮我啊?”我笑他:“我知道啦,这可是全市最贵的西餐厅,跟你开玩笑的。”
他背着手跟在我身后:“嘿嘿,就说你对我最好了。”
我们去了一家泰国菜餐厅,刘靖初被冬阴功汤呛得直咳嗽,嚷嚷说这是什么怪里怪气的东西,难吃死了。
我敲桌子说:“喂,成熟点,别这么没形象。”
他抱着脖子做了个怪相:“在你面前我还需要扮成熟吗?不行,我得去洗手间漱个口,你先吃着。”
我边吃边等他,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他回来,电话却响了。
接起来是他的声音。
“喂,你到哪儿去了?”我问。
他说:“你回头看看,看你背后。”
我听了扭头一看,姜城远和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人一起来的,坐在靠门口的位置。
我说:“是他又怎么了?”
刘靖初说:“跟他一起的那个男人就是今天招聘我的部门主管,如果他们看到我,我担心姜城远又会像檀雅那样,说我犯过事,我的工作又没了。”
竟然那么冤家路窄?我暗暗地抱怨了几句,可是餐厅又不大,只有一个出口,他要么就只能一直躲在洗手间里,等姜城远他们走了才能出来了。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把他叫出去,一会儿你看好时机悄悄地走。”
于是,我结了账,刚站起身姜城远就注意到我了。我面无表情地走到他的座位旁边:“我有话跟你说。”
他喝着香茅茶,不冷不热地问我:“你想说什么?”
我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在这儿说有点不方便,你跟我出去吧。”
他犹豫了一下,向对方道了个歉,跟着我走到餐厅外面:“说吧。”
我问:“你究竟有多恨我?”
他好笑:“呵呵,你问这种问题,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
我盯着餐厅大门,刘靖初还没有出来。我又说:“我就想知道,我是不是一点被原谅的机会都没有?”
他立刻说:“当然没有!”
他说得那么决绝,我心里又不好受了:“你只知道我对舒芸做的事残忍,可是你对我做的事,何尝不残忍?”
“别拿自己跟小芸比,苗以瑄,你有脸说这种话吗?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可是小芸呢?她连一个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了!”
姜城远已经不是我原来认识的那个姜城远了,他的眼睛里还有温和,还有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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