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还听到筷子戳裂了什么的声音。
他今天是不是算把大舅子得罪透了?!
用过饭,夫妻俩聆听长辈的嘱咐,惋芷将给父亲继母做的鞋袜送上,还有给未出生的弟弟/妹妹做的小衣裳。
两位妹妹是赠了绣帕、荷包。
“哥哥,好久没有给你做衣裳,也不知道合不合身,而且有点赶针线走得不太好,你就在家将就穿穿。”
惋芷从玉桂手里接过包袱递上。
宋承泽有一瞬的怔愣,旋即紧紧将包袱捏在手中。
他未曾想过妹妹会给自己做衣裳,就这几天时间,是熬夜赶制的吧。
“小芷…”宋承泽声音有些哑。
“哥哥,父亲母亲就劳烦你照顾了。”惋芷朝他微笑,“你多和同僚说话,平时也多出门应酬,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能喝太多的酒。你惯来有胃疼的毛病。”
宋承泽看着这个自幼爱护的妹妹许久,缓缓道声好,微垂了眸。
徐禹谦在惋芷身后暗挑眉,这么个神色淡漠的男子,居然红了眼。又想,若是小姑娘早些把东西拿出来,他是不是就不必挨那一拳了。
徐老夫人还等着夫妻俩家去,两人也不在逗留,与两位长辈磕头后便离开。
回到府中,老人家已经早在厅堂等着,长房的侄女们也随着过了来,二房三房夫妻携亦携着儿女同来。
晚间自是一番热闹,惋芷索性让人收拾了厢房,让众人都留宿。
次日天未亮夫妻俩便起身,行装昨晚就整理好,不过在核查一回。
用过早饭,给徐老夫人行过大礼,两人相携着登上马车出发。
徐老夫人笑着送小儿子儿媳出门,转身便不停的拭泪,二太太三太太好一阵哄将人送回侯府。
此去青州并不知是多长时间,徐禹谦已经让一半的护卫先行出发,在前方探路,留了一半随行保护,加上皇帝差派的,一行人浩浩荡荡。
往青州去走的都是官道,徐禹谦计划得好,沿途都是在驿站或附近城镇客栈落脚夜宿。惋芷鲜少出门,一路来只觉得处处新鲜,倒未生闷。
只是过了济南小姑娘也有些坐不住了,看着护卫们骑着高大俊马心直犯痒痒,非缠了徐禹谦要他骑马她带跑一段。
委实是缠不过她,徐禹谦便在正午阳光最好的时候下了马车,将小姑娘用厚斗篷严严实实裹住,只露一双大眼。把她抱上马置在身前,带着她跑了有近一个时辰。
惋芷从未感受过种似风疾驰般的畅快,欢快笑声不断,随行的人亦被她感染,听着她银铃般清脆的笑连疲惫的身松都觉轻松许多。
再回到马车上,小姑娘却苦了脸。
策马奔驰时只顾着新奇好玩,可眼下双腿有些辣辣的疼。
徐禹谦在她走路时就发现了不对,见她在马车半卧着都敢不挪腿便知晓原因,脸色一沉直接按住她扒了棉裤。
为了让她骑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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