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张嘴,却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下一刻,她的视线猛地转向另一边,眼前一黑,右脸上同样传来针扎般刺痛。
等到回过神来时,她意识到自己被压在长椅上。当红唇被封住后,她能做的只有抱紧胳膊,双手抓住男人的后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她只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愤怒?愧疚?委屈?不甘?后悔?
过了很久,泽林才松开手。
法兰茜丝卡大口喘着气,她睁大眼睛,躺在长椅上,连衣裙左侧的吊带滑落下来,露出白皙的肩膀,裙摆几乎提到腰间。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狩魔猎人,精灵扭过头,眼泪涌了出来。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她捂着嘴,手指缝间传出压抑不住的哭声:“你今天晚上来就是为了做这个吗?!来羞辱我吗?!”
泽林一言不发,他抱住精灵,亲吻着她的脖颈与侧脸。
她不停的吸着鼻子。
“这里没有其他人。”
私人会客厅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是距离这里最近的巡逻士兵都没有听到任何一丝哭泣。
半个小时后,法兰茜丝卡坐在泽林的腿上,揉着红肿的眼睛,时不时倒吸一口气。
“好点了吗?”泽林的手指轻抚着精灵的脸颊,上面只能看到一抹微红。“疼吗?”
“你会在杀人之后询问尸体疼吗?”伊妮德没好气的说道。“或者在刨开怪物尸体的时候对着尸体道歉?”
“我不会询问尸体,因为如果没有必要,我尽量避免杀人,更不会滥杀无辜。任何一名优秀的剑客,最终的宿命都是倒在另一把更快的剑上。”泽林贴在伊妮德的耳边说道。“没有剑客能够跳出这个宿命,除非他不再是剑客。”
精灵轻轻摩挲着双腿,低着头,稍稍远离泽林的脸颊。
“我知道你想告诉我什么,我必须停下阴谋,才能避免死在另一个更高超的阴谋上?不,泽林,这条路已经开始了,我不能现在停下。这场战争必须分出胜负,只有胜者才能活下来,我一定会胜利,也必须胜利。你是在给我警告,对吗?”她下意识抹了抹脸颊:“等以后做出决定时,我会谨慎考虑,并且在有关于北方的事情时,我一定会询问你的建议。”
“是。”泽林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也不是。”
伊妮德微微扭头,侧脸看向泽林。但泽林没有给她答案,他的回忆回到了前往艾泽拉斯之前,在城堡内与精灵的交谈。
他问弗尔泰斯特的儿子之死与她是否有关系,她回答没有。
蒂莎雅在对希拉德大使使用读心术后,告诉了他一切。那些问题根本不重要,他早就知道答案。
“我一直在等你向我坦白,伊妮德。”
“嗯?”
“如果弗尔泰斯特有继承人,泰莫利亚仍然会团结一心,假如尼弗迦德再次战败,三次南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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