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不需要!
京大尽是才子,京大满是清流……
何需谁来教导吩咐如何做?
大家心中自有计较!
所以这个落款笔名为“短刃”的作者,写的这篇文报,且不说文采不能与杨景斌相提并论,单是这最后的一声呼吁,在格局上就落了下乘,令人生厌,令人能感觉到他沽名要誉的可耻心态。
可即便如此,上午十点多钟时,仍旧有不少学生陆陆续续地去往考古文博学院。
最初前往的学生,多半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几乎所有人却疏忽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当考古文博学院的大门外有了学生聚集时,便会有更多的学生,出于围观、看热闹,或者仅仅是想着出现在那里,起码做个气势上的声援心态,便在不知不觉中,人群越聚越多。
好在是,因为大家几乎都没有抱有闹腾的想法,所以相对比较平静。
学院办公楼内。
吴勤贵隔着窗户望着外面越聚越多的学生,面露一抹担忧,旋即又忍不住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点了支烟,慢悠悠说道:“你的这个学生啊,看似是一些狡猾的鬼点子,可事实上,却是忖度人心奸猾到了极点。”
“去年您就说过,他有枭雄之姿。”杨景斌苦笑。
“奸雄!”吴勤贵轻轻哼了一声。
杨景斌心想,这大奸大恶的帽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扣到温朔的头上——因为,温朔确实是个好孩子。
“他写的这篇文报,你看水平怎么样?”吴勤贵笑着问道。
“还好吧。”杨景斌神情尴尬,尽管,吴院长并没有回头看他。但他却知道,吴院长这句问话,其实意有所指,是要他拿温朔的这篇文保,与自己去年写得两篇文报相比。
吴勤贵叹了口气,略有些感慨地说道:“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刻意这么写,你我,应该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对这篇文报的水平不屑一顾。但你我却都知道,他是抱着目的性去写的,而且你看看外面越来越多的学生,偏生都保持着平静,而不是鼓噪声势……足以说明,温朔写这篇文报的目的达成了。”
杨景斌怔住,隐隐然觉得后背有些寒意。
“挺可怕的,不是吗?”吴勤贵神情严峻,道:“论及文采和磅礴之势,他的文报与你去年所写文报,相差甚远,没有可比性。但,你们都达成了自己书写文报的目标。当初你书写两篇文报,气势恢宏,平地惊雷,有搅动天地波澜的威势,所有师生都被你的文报鼓动,热血沸腾;而温朔,却是从细微处着笔,无声无息间将人心把控在一定的限度,然后小心翼翼地牵扯着绳头,完成这般手笔……从忖度人心,尤其是众人之心和对局势发展的掌控上来看,你是不如他的,而且,差得很远!这家伙,不在乎骂名,只注重结果。”
杨景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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