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说一样的姿态,先礼貌后说教,再勃然大怒,然后又谆谆教导……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甚至还会被靳文、欧阳慧卿怒气冲冲地反过来教育一通。
“我们比你懂得多,我们更比你了解我们的儿子,你算老几?轮的着你来说教我们?!”
但今天。
他们却从一开始就认认真真地听温朔讲,哪怕是随后温朔语带愠怒至勃然大怒,挥胳膊瞪眼睛训斥,再之后慢慢地给他们讲道理,剖析他们夫妇的心理……
他们听进去了。
他们也清晰地意识到了自身的问题所在。
于是欧阳慧卿痛哭流涕,靳文唉声叹气懊丧自责不已。
原因很简单。
温朔从进屋之后,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包括递烟,目视他们时眉毛的跳动,眨眼的频率,掏烟、递烟、拿打火机点火,伸手示意等等,全都是有心为之。
在不经意间,将两人的情绪、思维,代入到他的节奏中,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这不是玄法,胜似玄法。
是宋钊生老院士的心里催眠术。
胖子当然不会爱心大泛滥去管别人的家事,问题是,靳迟锐是他收下的第一个徒弟,是个身负异能的奇人至宝,还是一个确实有工作能力的人才……这种人都已经存进胖子的银行卡里了,以胖子吝啬抠门儿的性子,怎么可能让人再拿回去破坏掉?
他亲爹亲妈也不行啊!
如果他亲爹亲妈真能好好待靳迟锐,那胖子再怎么抠门儿,也不会剥夺人家父母与儿子生活在一起的权力。
可靳文和欧阳慧卿,真的会把靳迟锐给“爱”坏了。
所以胖子认为,自己很博爱,很善良,是个老好人,为了他们这一家人将来的幸福美满,为了母慈父厚子孝,为了自己这么好的徒弟,他情愿劳心劳力地去和事佬。
“老靳啊。”欧阳慧卿抹着泪儿,哭诉道:“就让迟锐,在京城,在温董事长这里工作吧,别,别逼着孩子回中海,我就怕孩子回去后,再犯了病……”
“不是迟锐犯病,是我们病得太重了。”靳文长叹了一口气,起身道:“走吧,回中海。”
“嗯。”欧阳慧卿站起身来。
温朔露出错愕尴尬的神情,连忙起身满脸歉疚地陪着笑说道:“别别,这难得来一趟京城,我还没有代表靳总好好招待伯父伯母,那什么,再住几天,等靳总出差回来……这样,我安排一下,让徐芳,哦不不不,她不行,我安排人,专程陪着您二老在京城好好游玩几天。”
“不了,心意领了。”靳文再次长叹了一口气,伸手与温朔握手,认真地说道:“温董事长年轻有为,更是胸怀锦绣大善,谢谢,真心谢谢你……再见了。”
“是啊,谢谢您。”欧阳慧卿抹着泪儿说道:“教书育人一辈子,不曾想,自己却在教孩子方面钻了牛角尖,像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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