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理由,却恍惚间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故事和这个名字,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不一会,各种脏物已经登记造册归类完毕,据报。
宫中失窃案最近十年间共计二百八十六起,涉案人员一百二十三人,涉及偷盗物共计一千五百六十二件。
宫中私藏巫祝,和各色药物等,共计涉案人员四十三人。
宫中私藏禁书,角先生等淫物,共计七十二件。
当所有物品全部清点完毕,人物也已一一对正后,园子里立马哭声求饶声一片。
其中不乏各宫嫔妃身边亲近的贴身丫鬟和太监,纷纷向各宫嫔妃求饶求情,以期能够让朱由校网开一面。
可是各宫嫔妃和朱由校大多不甚熟悉,更何况搜查出来的各种脏物有很多便是从各嫔妃宫中搜查出来的,自身尚且难保,后果未料可知,怎么会主动开口求情呢。
很多嫔妃自从十五六岁便被选进了宫里,除了开始被先帝宠幸过几次之后,便再无人问津,每天在深宫大院里过着牢狱般的生活。
在这种父母亲人远在天边,宫里又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尴尬处境中,随其一同进宫的贴身丫头便是这些嫔妃们最亲近的贴己人了。
此时,看到对方落了难,而自己的前途又不明,各个嫔妃们也掩面低声哭泣起来。
顿时,满园的的哭声响成了一片,知道的不会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宫里又有谁驾崩了呢。
这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情与法总是难以抉择。
刚刚乾清宫里诸监档头哭,现在外边各宫太监宫女又哭。此时朱由校被这些事情搞得有些心烦意乱。
“都住嘴!”
朱由校一声大喝,哭声顿时小了很多,有的一时刹不住车,拼命捂着嘴,颤抖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哭声终于小了后,朱由校挑了几个所涉案情重大者,直接下令乱棍打死。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声,不一会便没了声响,刚刚暂停下来的哭声又要有复起的势头。
朱由校适时的说话了。
“知道为什么他们该死吗?”
跪满一地太监宫女们暂时忘记了哭泣。
朱由校看到暂时控制住了局面,继续说道。
“尔等所犯其他诸事,朕尚且还可宽恕。可是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和外朝互通,私自传递消息。打探朕和各宫隐私,此等事,朕发现一次杀一次,决无第二选择。”
“尔等听清楚了吗?!”
满园的太监宫女,不管有没有听清,有没有跪着,全都赶忙点头应是。
朱由校继续说道。
“朕念在尔等进宫伺候多年之情份上,姑且饶你们一命。”
众人听到此话,欣喜之色刚挂在脸上,却又听到朱由校继续说道。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所有涉案之人,全部到朕新建之厂房无偿服役三年,能否活过三年全看尔等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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