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叶向高从失落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一些,但是心境已失。
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不如归去,不如过去啊!走吧,回家吧。”
在叶向高重返归家,离开河南的时候,有一队人马却刚刚进入了河南。
河南祥符,有一户人家。
虽称不上大户人家,但也家境殷实,早年,家主张国纪也曾高中万历十四年进士。
很可惜,却是三甲二百八十一名,考中进士中最后一名。
这样的成绩,如果没有过硬的背景和人脉关系,是很难补缺踏入仕途的。即使分配了官职,大多也只是偏远地区一小官。
要知道偏远地区一小官,那通常是在朝廷里得罪了人,遭贬之后所待的地方。
张国纪虽然科举名次不怎么样,但同时也没有得罪过人,被贬过啊。偏远地区的小官他自然也看不上。
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科举之后便一直赋闲在家。
所幸,考中进士之后便不再发愁生计问题。不说进士有限免赋税的特权,只说一些亲戚邻居来自家投献的田地,就够张国纪一家子衣食无忧了。
张家有一女,相传貌美且贤惠,待字闺中,已在当地闻名。
年芳十五,正是适合婚配之时。
每天去张家提亲之媒婆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富贵之家。
这不,今天又送走一批来提亲的媒人。
张国纪便兴冲冲的拿着对方的八字,向后宅走去。
“咚,咚,咚”
张国纪之女张嫣的闺房门又被敲响。
张国纪的声音响起了。“宝珠,今日又有人来提亲了,为父觉得还不错,生辰八字我都要来了,还别说,挺合的。”
张焉再次看了铜镜中自己一眼,叹口气,心里苦闷,有些哀怨的问道。
“阿爹您就那么希望女儿离开这个家吗?”
门外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了,急道。
“你这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会是为父希望你离开这个家呢。”
虽然张国纪说的看似道理满满,但是早慧的张嫣清楚的知道,父亲一直赋闲在家,想要踏入仕途又一直没有门路。
这成了他这些年的一块心病,虽然一直被他掩饰的很好。
近些年来,随着自己长大,来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富贵之家开始出现的越来越多。
想要当官,踏入仕途的念头再一次在父亲的心里燃烧了起来。
张嫣想到这里,不禁有些伤感,自己不过是个用来交换的物品罢了。
之前提亲的人来时,尽管也是富贵之家,但是父亲玩着待价而沽,还能帮自己挡回去。现在这样兴奋的样子来问自己,应该是对方开出的筹码达到了父亲的预期了吧。
如果是当今圣上来家提亲,恐怕父亲会更加兴奋,都不会再来问自己了吧?
张嫣有一瞬间这样想到,想罢后又觉得自己可真够荒唐的,竟然会有这样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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