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端木二学这些人呢?
他不禁替武昌郡王担忧起来。
京城水深且浑,连犄角旮旯里都充斥阴谋诡计,武昌郡王非但不抓牢军心,反而对手下将士放任不管,这与开门揖盗有什么区别?
老三瞧出老二的心事重重,江湖老练的宽慰道:
“人家就算打歪主意,也不会摆上台面的。即便耍什么花招试探人,那端木二学应承便应承,不应承的话,他们必然是点到为止,来日方长缓缓图之便是了,绝不会蛮干硬来。总之二哥放心,到了宋三王四这般地位,哪个不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岂会在这酒局上让大家难堪?”
“嗯。”徐霆敷衍应和着。
徐霁不放心,压低声音叮嘱道:“老二,你我只管喝酒,少管闲事,该装糊涂的时候务必装糊涂,免的无端端惹祸上身!”
“瞎啰嗦,我又不傻!”
徐霆不耐烦道,重新调整了心情,换上了笑脸醉容,推开了厅门。
结果一推门,二人便怔在了门口,他俩万没料到只这一会功夫,刚刚还气氛欢热的宴厅竟冷的像地窖一般。
身段妖娆的舞娘们跪在地上,一个个都在那瑟瑟发抖,而二学子面前的几案上,酒盏碎片更是格外扎眼。
望着一脸冷笑的二学子,徐霆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糟了,怎敢把这邪货惹毛了!
谷虉/span“哈哈,两位贤弟回来的正好,哥哥酒后失言恼了端木将军,正要自罚三杯呢!”宋河笑呵呵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未见有一丝不悦,话音一落便仰头饮了满满一盏。
徐家兄弟对视一眼,虽未问询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心中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宋河这等人物又怎会酒后失言呢?恐怕是有意试探端木二学,却被人当场回绝了。
徐霁心里暗恼,他刚才还打包票这酒局上不会有人让大家难堪,转头这里就有人摔杯子了。
但他知道这事怨不得人家宋河,他见惯了端木二学这种粗坯几杯酒下肚是什么样子,再被人一恭维还能记得自己姓什么?
可再不该也不能在这等席面上摔杯子吧!
你端木二学不过一介乡野村夫,仗着一些军功竟敢砸宋王这等世家勋贵的席面,也真是粗鄙骄狂的没谱了。而这宋河不愧是京师头面人物,当真是能容人的好器量!要是换做自家二哥坐在宋河位置上,对面敢摔杯子,他恐怕已经掀桌子了。
“宋三哥哪里话,是我们兄弟俩招待不周了,该罚的是我们,”徐霁压下对端木二学的不满,一边说着便示意二哥一起也陪上一杯酒,转头又冲舞娘道,“歌舞呢,怎么停了?能伺候端木将军这等英雄豪杰,可是你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快与端木将军换一副酒具!”
一厅人见状连忙都配合着圆场,眼见歌舞重启要回到之前的氛围,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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