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对我有想法就行,我要结婚了。”
她忍不住笑着敲字道:“和一个老阿姨。”
谢思景:“恭喜你啊,真好。”
两个人聊了几句,柳宜一又做了一道题,那些题目越到后面越难,谢思景给她讲半天她也只能懂个似是而非。
谢思景最后说她基础太差,要从高一的知识点补起,最好请个家教一对一辅导。
柳宜一当然也想请家教省事,可这事情得和宋锦英说过才能决定,她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自己硬抗。
回想了一下,好
像高一的书她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于是连夜在网上买了一套高中课本,附加一套谢思景推荐的辅导书,然后给卖家留言,加钱寄市内当日达。
最后忙到一点过才躺下,还调了一个八点起床的闹钟。
一天过得太跌宕起伏,思维活跃,辗转了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闹钟响时她还在做梦,听到闹铃,花了两秒苏醒过来后猛然挺身坐起,她要做题!
柳宜一趿着拖鞋奔去洗漱。
睡了一觉,脸上的肿消大半了,只有一点红印子和额头青紫的磕痕,比昨天好多了。
洗漱完,她下楼去吃早餐。
二楼客厅的茶几上,那盒药膏还摆在原处,柳宜一看了看它,到底还没自己拿过来擦药。宋锦英昨晚说过她给她擦。
可她直到吃完早餐也没见到宋锦英,忍了半响,还是问蓉姨:“锦英呢?”
蓉姨道:“大小姐八点就上楼了。”
柳宜一愣了愣:“她几点起的?”
蓉姨颇为自豪地说:“我们大小姐向来自律,不论春夏都六点半起,起床后先跑步再用餐,不去公司就在三楼办公。”
柳宜一惊讶:“那她平时就没有娱乐活动吗?”
蓉姨想了想:“大小姐爱看书。”
柳宜一顿时无比的自惭形愧,连忙也上楼去奋斗。
经过客厅,她脚步停了停,又看向那盒药膏,犹豫半响,还是自己拿过去擦了药。
数学剩下那几道大题她都只勉强做了第一问,最后一道还完全读不懂题目,放在一边开始做理综。
只带了一本物理书回来,而化学和生物的大部分题目又都需要翻书,她都做得极其艰难,度娘了几次上面又讲得乱七八糟的,搞得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
谢思景主动问发消息过来问了她几句,最后干脆在线拍课本照给柳宜一看,还教柳宜一怎么系统的做笔记。
但柳宜一连笔记本都没有,深感罪孽,发誓周一到校就买十个来抄笔记。
磕磕巴巴地做了半张卷子,到化学反应填空题时,柳宜一完全两眼一抹黑,很干脆的连书都看不懂了。
她郁闷又暴躁的一头磕在桌子上,惨然呼喊道:“我不会我不会,我完全看不懂……啊……”
“什么不会?”门外忽然传来宋锦英模糊的声音,跟着门板被敲了两下,“一一?”
柳宜一急忙坐起:“嗯?”
宋锦英道:“我进来了。”
柳宜一看了一眼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的桌面,匆忙整理,把物理书铺在卷子上挡住。
宋锦英开门进来,她戴上了眼镜,头发还是随意的扎在颈后,穿着居家的宽松t恤和长裤,显得很是随xi_ng。
她手里拿着那盒药膏,勾唇笑了笑:“在做作业?”
柳宜一视线在她那身居家服上停留了片刻,料子柔软宽松,勾勒得宋锦英身形高挑而纤瘦,她不自在地收回目光道:“啊,嗯,在做……”
宋锦英笑了笑,走近拨开物理书看。
桌面铺着卷子,铅笔,还有凌乱的橡皮灰。她没带草稿纸,所以草稿都打在卷子上,卷面被她画得一塌糊涂,写不下了就擦掉再写。
柳宜一很是局促,她觉得狼狈。
胡乱做题,又错题大片,还四处都是不会做的留白题目的自己很糟糕,相比起优秀并且自律努力的宋锦英,她真的是太一无是处了。
宋锦英笑了笑:“挺好。”
柳宜一觉得她是不忍打击的表面客气,闷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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