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从前罗素玄为他准备紫金发冠当了,可能当铺老板觉得二人都不是好惹,也不敢信口开河,胡乱砍价。
也算当了一笔不错银子。
小景将银子收了起来,这才带着楚寒衣看病去了。
楚寒衣见不是往先前裁缝铺里去,便问道:“不是买布么?”
“等会儿再买,先去一个好地方。”小景搪塞了几句。
将人引至医馆时,见里面挺冷清,也没什么人。
只有一个小药童在磨药,见二人进来了,便起身询问道:“二位请进,我这就去请老大夫出来!”
说着一溜烟就钻进了后院,没一会儿就请出了一位花白胡子老大夫。
楚寒衣看了几眼,这才转头道:“怎么,你哪里生病了,居然要来看大夫?”
小景道:“少说话,多做事,你不说话,也不会有人觉得你是哑巴。”
顺势将人一把按坐在了板凳上,为防止楚寒衣会临阵脱逃,小景手一直搭在他肩头,正色道:“大夫,我这位朋友精神有些失智,还丧失了许多记忆,成天到晚说话颠三倒四,还请大夫好好替他诊治,银子不是问题。”
楚寒衣听着这话,脑子里自动把小景话给拆分成一句了。
完全听不进去小景说他精神失常又失忆。
脑海中反反复复回响着“朋友”二字。
原来,他和这个小寡夫已经成为朋友了。
在楚寒衣人生字典中,只有他温柔似水夫人,以及未曾蒙面孩子。
除此之外,什么亲人,恩人,朋友,一概没有。
他也不想拥有。
可现如今,突然有一个人当着楚寒衣面说,他是他朋友。
这让楚寒衣心头涌起了一种莫名悸动。
好似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个人了。
楚寒衣不动声色地侧眸,瞥向了小景按着他肩膀手掌。
看着少年手指纤细,白皙,精致,宛如玉石精雕细琢而成。
每一处都干净完美好看,是可以单独剁下来细细把玩。
此时此刻,小寡夫手,紧紧地按在他肩膀上。
从他衣襟袖口间,甚至散发出了淡淡雪松味,清冽似雪,淡雅如松。
楚寒衣不想同任何人有过分亲密举动,哪怕是个小寡夫也不行。
这样太对不起家中苦苦等候他妻子了。
当即就抬手要将小景手从自己肩膀上推开,楚寒衣冷声冷气道:“男男授受不亲道理,你竟也不懂?松开你脏手,别碰我!”
小景:“……”他只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再者,他只是隔着衣服按住了楚寒衣肩膀,哪里就有亲密举止了?
就楚寒衣这样人,小景也看不上。
要不是担心楚寒衣突然发疯,再疯狗似乱咬人,小景才懒得碰他。
“闭嘴,你还想不想买那两匹布料了?”小景冷声道,“我又没病,你以为我当了发冠,不辞辛劳带你来此,是为了什么?”
楚寒衣不假思索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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