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是无从开解。叙话的工夫,纱织急急来报,说水姑娘上吊自杀了。我脑子“嗡”一声就大了,不过也有一丝欣慰,总算换了种死法,不用我跳水去救了。赶到玉凝房间,玉凝已被救下,脸色惨白地倒在床上顺着气息。
我赶紧找个腿脚快小厮的去请郎中。走到床前,抓起玉凝的颤抖的手,心疼地问:“你这是何苦?”
玉凝半睁着眼,虚弱地说,“慕晗,你是官家小姐,能保住他,有你在他身边,我就能放心去了。真的能放心了。”
怨我没仗着张府势力给她赎身?不,玉凝不是这样的人。我叹息着回头打发了满脸狐疑的张鹤龄和韵婷。一边帮玉凝顺气,一边强打精神说:“玉凝,他舍不得你,你也舍不得他,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别多心了,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慕晗,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
“你不是,真的不是。”我握住玉凝的手,又干涩的劝了几句——第三者去劝原配,讽刺啊。
郎中总算来了,诊脉开药,像是演戏一样做完了全套,我见性命无虞,松了口气,退了出去。倒在床上,又是一个难眠夜。
第二天一早,张鹤龄去衙门帮我“斡旋”。韵婷见我有些憔悴就主动承担起照顾玉凝的工作,我很不好意思,说纱织她们可以,再不行还有烟云呢,哪轮得到她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可韵婷却说我是她亲姐,一家人何说两家话?我也只能舔脸应下,到前楼去招呼生意。
毕竟是身份不同了,今日的出场少了许多指指点点,改为了窃窃私语,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什么身份就那么重要吗?看人下菜碟——古今使然。
中午,连着几天没露面的朱纪,终于隆重登场。挂着温润儒雅的笑容,仿佛度假归来,轻松闲适,我开始怀疑世界上真的有人比我脸皮厚。他走近我,自然而然地拉起我的手,问道:“听说沧州来人了?”
“嗯,”我把他的手拿掉,“是我弟弟、妹妹。”
朱纪又拉起我的手,“那好,去看看弟弟、妹妹。”
“啊?”我有点回不过味,“看谁?”
“弟弟、妹妹啊!”
“停、停、停!那是我的。”
“所以是我的。”
我晕菜了,绕口令?
朱纪忽略我的金星眼,牵着我往后院走。张鹤龄正在一楼花厅和马匹管家商量着什么,见我被朱纪牵着走,不免一愣。刚想起身骂朱纪是个登徒子,看清后,改口问道:“这位公子是……”
“在下朱纪,这厢有礼了。”
张鹤龄道:“原来是朱公子,果然器宇轩昂,谈吐不俗。在下张鹤龄,是晗姐的弟弟。”
我无语,你们认识吗?你们谈过吗?
“鹤龄弟弟客气了。”
我撅倒——亲切,一点不见外呀。而张鹤龄也不续外,
请收藏:https://m.bqaa.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