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上眼睛,枉我白天出去时关好了窗户,呵呵,果然是内鬼,今晚就叫你成真鬼。
借着月光,隐约从身材看出来人是个男子。佯装假寐,等着机会的到来,男子试探着小心向前,终于停到了床边一步之外,慢慢举高了手中的匕首。说时迟那时快,我掀起被子,男子闷哼一声,想落下匕首,可我更快一步,军刀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男子感到了危险,将将躲过,被划伤了手臂,我不留给他半分机会,转手向他的手腕攻去,男子一慌,匕首应声落地。见我不依不饶,寒光不断划破夜色,男子闪身向房门外跑去,开门的刹那,被孙彪一记窝心脚踹得吐血。
萧飞走上前,一把抓下男子的面罩,王啸云点好了蜡烛站到我身边。我双手环胸,眉头一蹙,声音飘出牙缝,“是你——?”
张府奸细
我坐到桌旁,倒了碗茶水,“怎么,马屁管家是嫌张府的待遇不好,搞起了副业?”
马屁管家哆嗦着双腿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起来,“大小姐啊,小人不是有意加害小姐的,实在是……”
“停!信不信再说一句,我就撕裂你的嘴!”不是威胁,我相信自己做得到。最讨厌这种无刚的男人,没骨气。
马屁管家噤声,小心翼翼看着我。我擦掉军刀上的血丝,沉声问:“府里还有谁是她的人?”
“没,没有了。”
“咦,是吗?诚实是美德哦!说谎的孩子,会遭报应的。”我阴嗖嗖的说道。正待严刑逼供,却见张峦一家子闻声赶来。
狗屁管家一看主子来了,赶紧匍匐爬了过去,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的一失足啊,千古恨啊。
张峦拂袖,“我张峦竟瞎了眼,用了你这么个见钱眼开的狗奴才!”
张鹤龄扶着虚弱的韵婷,愤恨地瞪着管家,关心的问我可曾受伤。
我摊手,不会武功的面瓜想伤我,难了点。
韵婷又气又恼,连声咳嗽起来,我忙上前和张鹤龄一起把她扶坐好,韵婷拉着我,“姐姐,这人忘恩负义,陷我张家不仁,绝不能轻饶!咳,咳……”
我帮韵婷顺着气,韵婷握紧我的手,强撑着对管家道:“斗胆嗜主,咳,就该知有何下场!你最好给我想清楚,否则,想想你的一家老小!”
马屁管家打了个寒战,不敢置信的看着韵婷,目光涣散迷茫。
“韵婷,”我心疼搂住她,“别说了,你身子还没康复。”
“姐姐,我是提醒他,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是,是。”我口中应付。看了眼王啸云,毕竟拷打诱供他是专家。王啸云会意,看看满屋子病得病,气得气的人,提议将管家关到柴房,由他和孙彪轮流看守,待明日天亮,押往沧州府过堂。众人惦记着韵婷,自然没有意见,呼呼拉拉退出门外。
我扶着韵婷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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