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会儿,台上“吱吱呀呀”的唱了起来。我听得脑仁直疼,见众人入了戏,就想脚底抹油开溜。奈何烟云好象是奉命看着我的,我刚一动,她就凑过来问东问西。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又坐了回去。眼瞅着一出戏快唱完了,我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实在坐不住,就和烟云“申请”回去洗澡。烟云要跟我一起,我看出她对台上表演的留恋,索性做个顺水人情把她留下。
我一个人溜回屋,初衷只是想躲避噪音,可回来后才发现真没什么可做的。练字画画,懒得自己磨墨;读书,竖版、繁体是很折磨人的;抚琴唱歌,那不是明目张胆和隔壁院PK呢吗?心中怀念电视、电脑、DVD……无奈真去小厨房烧水回来泡我的美肤花瓣澡。
袅袅的白雾从水面飘起,氤氲朦胧,不知不觉间我在木桶中睡着了。梦中是妈妈成熟睿智的和蔼笑颜。我慢慢记起,这许多年的三十夜都是和妈妈两人过的,人虽少,但并不孤单。因为妈妈说过,有她的地方就有家……
“妈,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大小姐,大小姐!您怎么睡着了?呀,这是……您,您哭了?”
我下意思抚摩脸颊,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两道湿润。“没事,做了个好梦罢了。”我主动安慰烟云,不想看到她担忧的双眼。
“是吗?奴婢还以为怎么了。”烟云松了口气,把我扶出了浴桶,我一阵感伤,本以为那日为王爸爸、王妈妈哭泣是最后一次。没想到一个梦也能让我流泪,原来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坚强。
收拾好心情,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戏呢?”
烟云万般无奈地看着我,“大小姐,戏早就唱完了,老爷重重打赏后就吩咐他们回去了,奴婢是来寻您去看爆竹的。”
“这么晚还放?”
“是啊,子时刚至,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赶年兽的。”
我点点头,暗骂一句“封建迷信”,不过想到在现代也是一样,三十晚上大半夜的家家都爱放鞭炮,便不再多言。
到前院时,“噼里啪啦”的响起了爆竹声。我站在回廊上,不由想起王安石的《元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人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可惜古代的爆竹种类少得可怜,礼花弹都是高级彩爆竹。不过当众人问我感想的时候,我还是一脸假笑的称赞着眼前“奇景炫丽”。
如此又闹了一会,临近午夜一家人才返回屋里。先是吃了饺子,取个象征性的“喜庆团圆”和“吉祥如意”的好兆头。更岁交子一到,众人纷纷给张峦和金氏磕头拜年。我如愿收到两份大红包,金氏更是热情的亲自把我扶起,还把我留下一起“守岁”——以示恩宠。我一听要包宿,彻底崩溃了,忙信口胡沁,骗说家乡是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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