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又,又在胡说。”
“慕晗也没喝几杯啊,难道是闻香酒醉不成?怎么平日伶牙俐齿的,如今说起话来都不顺溜了。”
我矢口否认自己的不正常,“那个,那个明明是伯虎喝多了,竟在这儿胡扯!”
“呵呵,我是喝了几杯,可还不算多。”
我佯装不满地骂道:“懒得和你胡扯!”既然得到了让我满意到家的答案,我可不敢再与唐伯虎在娶不娶的问题上纠缠下去,免得精明的他看出我的异样。
唐伯虎没在继续,给我倒满了酒,就让我陪他共饮。我见大半坛子酒都被他喝了,怕他贪杯误事,就劝他不要贪杯误事。
唐伯虎不以为然,“知道知道,慕晗放心,我心中有数。再说,我的酒量你也是见识过的。”
“那倒是,你的酒量确实比我好,比祝兄的好。”
“那慕晗是不放心我此次童试?”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可是注定的第一!”
唐伯虎信心十足,豪气万千地大声说:“哈哈,对!我唐伯虎要考取本次童试第一,然后是乡试、殿试、会试!”
我张张嘴,终没说出话来,一种凄凉的念头涌上心头——此次童试第一或许就是他仕途上悲剧的开始。情绪不由低落,面上维持着疏离的平和。一直聊到了亥时三刻,茅台的小酒坛见了底,唐伯虎才心满意足地拖着微醉的身子离开我的房间。
送走唐伯虎,我转身上床睡觉,今天太累了,是心太累了。
黄符寄心意
借着酒劲儿一觉睡到天亮,见时辰不早,想着玉凝肯定“望穿秋水”,赶紧洗漱穿衣。一个黄色的小纸片从衣袖中掉出,我往地上一瞅,晕!又忘了。小黄纸片不是其他,正是那日我和玉凝在寒山寺求来的平安符。
前两日搬回来时就想着要把平安符送给唐伯虎,结果吃徐碧心的飞醋忘了这茬儿,昨晚又光顾着“拼酒”,更是迷迷糊糊的记不起来。
我拾起地上的平安符,哎,这就是虔诚的信徒与我这种普通香客的质的区别。不管怎样,明日唐伯虎便要参加童试,今日我是说什么都得把平安符,把心意送给他的。
我穿好衣服,顾不上吃饭,连跑带颠地冲出唐家,朝萧亚轩一路狂奔而去。
果不其然,我喘着粗气刚踏进萧亚轩,就撞上了玉凝那张“苦大仇深”的漂亮脸蛋。我自知理亏,赔笑道:“不好意识,让玉凝MM久等了。”
玉凝轻叹了口气,“慕晗能来便好,我还在担心你呢!”
我心中感慨,人品真是好到没话说,这份修养是我所可望不可即的。若换我傻等了1个时辰,对方还拿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就像昨晚唐伯虎那样,我实在是摆不出张好脸来。
我拉着玉凝要练习,玉凝体贴的为我擦拭微微泛潮的额头,心疼地说:“瞧你,定是早饭也顾不上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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