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重复两人如何合适、如何对脾气、如何互补登对,就没有进一步说法了。不知是出于难为情,还是因为没恋爱经历,认为这样就已经很明确,甚至一厢情愿地认为小虾没反对,就等于答应了。
徐虾很担心是后者,若真如此,那误会可就太深了。
一席饭吃到华灯高照,明月当空,乔月月被鬼子没味道的清酒搞得一步三晃,才让小虾送回特警队,恋恋不舍地相别而去。
◇◇◇◇◇
这晚的夜色很美,城市霓虹闪烁,周遭万家灯火,春风也沉醉了。徐虾载着腼腆的庄童,穿梭在月色笼罩的街市。
庄童仍坐后面,乔月月走时她没下车,自然就不能换到前面;即使下车,也未必会换到前面。
车子不疾不徐,徐虾不时观察身后人,盘算着怎么开口。还好,纪大队长忍无可忍的一个电话,给了他开口的机会。
徐虾只说一句:“我正在路上,马上到家。”就把手机关了。
再看庄童,已经从半低头的不语状态,转为抬头狐疑的表情。
徐虾暗暗一叹,比下手机道:“是你们纪大队。”
庄童一惊,搭上前座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们已经……”
徐虾如实道:“没错,我们确实已经开始了。”
庄童心急道:“怎么会?月月说得清清楚楚,她亲口问过纪大队,你们不是那种关系,纪大队也说根本不喜欢你,她才会……”
忽地警觉道:“对了,月月跟我说你喜欢纪大队,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故意这么说吧?那电话真是纪大队吗?”
徐虾把手机递她:“你们纪大队你还不了解吗?刀子嘴豆腐心,整个一个傻啦吧叽,就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才一个劲瞪眼说瞎话,搞得乔月月误会,自己又拿不出主意,才把这事推给我。”
庄童接过一看,来电清楚地显示着纪若敏的号码,懊丧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哪?”
徐虾不无歉意道:“你和她是好朋友,只能请你跟她说说了。”
庄童语中带气道:“你想的容易?月月这个人很钻牛角尖的,要真简单说说就能过去,她还会是乔月月吗?”
徐虾疑道:“不会吧?我觉得月月姓子挺平淡,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从不奢望,应该能理解吧?”
庄童丧气道:“那是你不了解她?她对别人的东西是不奢望,可她现在已经认定你了,认为你就是她的,而且纪大队之前还骗过她。我敢说,她绝不会认为自己在抢别人男朋友,而是认为纪大队在抢她男朋友。这种情况你让我说,我怎么说?”
徐虾忙把车停到路边,回过身问:“那可怎么办好?”
庄童气苦道:“我哪知道?你还把她哄那么乐呵,她更不会轻易放弃了。”
徐虾抱屈道:“我哪哄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随便说点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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