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要再试一次。”
不过是帷帽的系带而已,怎么可能连这都绑不好。
他不信。
妙芜无声叹气,忽然想起之前谢三爷为了撮合他俩放下成见,设计让他们斗了一场蛐蛐。
她当时有系统帮助,讨了点巧,作弊胜了谢荀,结果谢荀护送她进桃源时,一路上还耿耿于怀,坚决不承认自己输了。
虽然他本是能赢的,但妙芜当时心里就想,这大男孩的好胜心未免也太强了点。
妙芜心里再度一叹,佛系地等待起来。
倒是黑兔子双喜有些看不下去了。
它蹲在篮子里,小小的三瓣嘴儿一动一动的,忙着啃萝卜的同时还能抽空说道“小琢玉,你这样太折腾人了,你看阿芜姑娘都快被折腾坏了唔唔”
白兔子元宝没让妻子把话说完,一爪子把它摁进篮子里去。
“安静吃你的,乖。”
妙芜忍不住望着两只兔子直笑。
谢荀又倒腾了三两次,这回总算是满意了。系好纱带,他帮妙芜正了正帷帽,落下纱帷,说“船驳岸了,我们演出戏再下去。”
妙芜知道他这是要作戏给云冲道君看,很配合地拿出缚灵索把自个给捆起来。
谢荀走到客舱后头,揭下贴在云冲道君额间的黄符,云冲道君眼皮颤动,缓缓转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少年蹲在自己身旁,云冲道君暗自运起灵力,发现灵力在体内运转迟滞,显是被少年用什么手段压制住了。
体内的罗刹叫嚣着要他冲破缚灵索和符咒的压制,云冲道君不觉心气躁郁,他
勉强压下杀戮的冲动,平静道“你想做什么”
谢荀在碧游观修剑七年,观主沈天青虽不是那种把徒弟当儿子教的师父,但对谢荀的教导之恩,谢荀断不敢忘。
因此他虽困住云冲道君,在他面前依然恪守晚辈应有的礼数。
“请师祖随弟子走一趟。”
这时船头忽然传来少女的挣扎之声,妙芜装作刚刚转醒的模样,扭了扭身子,说道“谢荀,你想做什么你想把我绑去哪里”
“我告诉你,你要敢伤我一根汗毛,我爹爹和大哥绝不会放过你的”
云冲道君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怪异,像是奇怪她分明先前看着和谢荀是一伙的,怎么现在瞧着倒像是被谢荀绑来的人质。
谢荀心中暗笑,没想到这小毒物还演得挺像。
他忍住笑,冷冷道“闭嘴,再大嚷大叫,休怪我不顾年少时的情分。”
说完,又对云冲道君说,“师祖,弟子冒犯了。”
言闭,将那压制灵力的符箓再度贴回去,云冲道君当即又失去了意识。
这样做完一场戏后,妙芜便解开缚灵索收起来。她虽未问谢荀为何要作这一场戏,心里却是明白他的
他想给她留好退路。
哪怕有朝一日真被仙门各家发现她就是谢荀的“同伙”,谢荀也能一口咬定她是为他所迫。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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