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打算的能不能和我说说”
谢荀垂眸把玩手里的药膏盒“这不是你能操心的。”
妙芜知道谢荀这牛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所以耐着性子,哄小孩一样循循善诱“好歹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柳前辈也托我照顾你,你难道还不信任我吗”
谢荀手上一重,药膏盒子的盖子差点给他扯掉。
“不是。”
妙芜一听觉得好像有戏,声音更是温柔几分“那”
谢荀忽然掀起眼皮,出声打断她“你有你该做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话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行到门边,忽然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妙芜手绕双膝坐在被褥里,气得双颊鼓鼓的,像只在嘴里含了榛果的松鼠。
我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强硬了
谢荀罕见地反思道。
但是搜肠刮肚想了一刻,他又实在说不出补救的话。于是只好对自己说,罢了,这样也好。
她不要掺和到他的事情里来,是最好的。
谢荀清醒后去看了谢涟一趟,谢涟身上的天蛛之毒已经清了大半,人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四肢仍旧麻痹,所以只能在床上静卧休息。
谢荀进了屋,谢涟转过头看了眼,冷淡道“过来。”
谢荀便走到床边坐下。
谢涟声音硬邦邦的“那天蛛是千年大妖,年岁比灵鉴夫人还要大,你就带了那么几个人,也敢前去阻截,实在愚蠢。”
谢荀听完毫无回应。
谢涟心里就有些奇怪了。
谢荀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这孩子从小脑后长反骨,要是往常他这么说,这小子定会出言反驳,怎么今日这般反常
难道这次中毒吓到他了
谢涟到底是不擅长安慰人,想到这里便说“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郎,别做出这副姑娘家的模样来”
谢荀道“听父亲骂人中气十足,这毒看来确实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父亲
谢涟听得怔了下,到底有多久不曾听到他喊一声“父亲”了
他已经习惯谢荀一身反骨的模样,谢荀突然变成二十四孝好儿子他真有点接受不来。
谢涟想起上次皇觉寺事件后,父子二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当时谢荀自请免去少主一位,请他另立妙芜为少主。他初闻时雷霆震怒,只觉荒唐无比。后来仔细想了想,若妙芜能继承谢家本命符,哪怕他按着不叫少主易位换人,族里那些长老也势必不会同意。
回到姑苏后,他又深思了两日,也和二弟谢泫商讨过,现下已然想通。
“待我确定阿芜有继承本命符的资质,就召开宗族集会,公布少主易位之事。”
“嗯。”谢荀点头。
谢涟有些累了,便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你走吧。”
谢荀依旧坐在原位未起身。
过了许久,谢涟忽然听到他问“父亲,您信母亲吗”
谢涟倏地睁开眼睛,目中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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