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恐怖,我就喝了半杯,在那不敢多喝,跟我一起走川藏线的大哥喝醉了,结果当天晚上就被送医院了。”
“人没事吧?”江生问。
林鹿指了指天,“差点天葬。”
‘噗嗤……’江生没忍住,林鹿也笑了。
这一笑,把两人刚才的剑拔弩张化解得烟消云散。
“你还笑,”林鹿用手比划碗口那么大,“在藏区有种蚊子,这么大个,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到那非把你吃了。”
江生扁嘴,表示不信。
林鹿说:“有机会你去次,就知道我骗没骗你。”
“咱俩去吧,”江生与林鹿走过人行道,“你去过,帮我指路。”
“想得美。”林鹿进了超市,奔着买酒的货架去。
结果,没有她要的牌子的清酒,随便买了瓶拎着往回走。
外面逛一圈,俩人都出了一身汗,回酒店还是林鹿先去洗。
林鹿往纸杯里倒了小半杯,靠着沙发喝,梳妆台的镜子反着浴室的光,林鹿撑着下巴,眼睛有一搭无一搭的从电视上往镜子里飘。
彼时,浴室的门开了,光被切割成规矩的形状,落在林鹿脚下。
江生穿着酒店里的浴袍出来,边走边用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他坐在沙发另一端,毛巾顶着头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就喝。
“我洗完了。”江生放下水,“我在沙发睡,你睡床。”
林鹿给前台打电话,让前台再送来一床被,又嘱咐四点半叫醒她。
挂电话没多会儿功夫,客服部送来被子,江生接过,说声谢谢。
江生个子高是优势,可在这时,就变成劣势了。
沙发不够长,他怎么躺都不舒服,折腾腾的来回调整,林鹿烦躁的关灯,翻身假装没听见。
江生僵住不动,等人睡着后,他抱着被蹑手蹑脚的走到她床边,被子铺平,人慢慢躺在上面,手枕在脑后,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嘿嘿,还是这样舒服点。
……
四点半,叫醒业务准时打来,林鹿抹黑接起电话,又挂上。
迷迷糊糊的坐起,把床头灯按开,睡眼朦胧的看着沙发。
“……”人呢?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一脚踏下,柔软温暖。
低头一看,人怎么躺这了?
江生唔一声,身子动了动,睁开眼问她,“几点了?”
林鹿说:“四点半。”
江生翻个身,把头埋进手臂间,“我再睡十分钟。”
“嗯。”
林鹿挪到另一边下床,先去洗漱,等出来时,江生已经换好衣服,两人的行李也收拾妥当,他们默契的交换场地,江生去洗漱。
四点五十,两人准时出房间去楼下的餐厅吃早点。
林鹿买的五点三十六的火车票,上车后,江生让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你睡会儿,到站了我喊你。”江生把手臂搭在小桌上,示意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
对面座位上是一对老夫妻,看到他们,会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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