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着。
叶棠采半个身子都快探出去了,只见看到一名身穿银甲的修长而冷峻的人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正缓缓走来。
下面百姓人挤人的,四周花卉缤纷,彩旗飘飘,叶棠采这样往下瞧,只听整条长明街欢呼声音一大片。
叶棠采这样往下瞧,却只见模糊不清的身影。
但即使如此,她的心情还是非常激动的。
今天的日子,早盼望己久,能看着他功成名就,全成瞩目,她便心驰神往。只是,怎么看着怎么不清晰,叶棠采觉得不够。
“哎呀,走到那边啦!”秋桔和惠然也往这边挤着看,还有别的跟着过来看热闹的丫鬟也挤过来。
“姑娘,姑娘,快看!不看就走了!”秋桔说着回头,却见好几个丫鬟却涌在窗前,不见叶棠采。秋桔回身,往包间里看:“姑娘?姑娘呢?”
惠然回头,看不到叶棠采,也是一惊。
整条长明街欢呼声音一大片。
褚云攀坐在马上,毫情万丈地领着兵队在从人群中而过。少年一身银甲戎装,容貌冷俊而华丽,楼上来观看的贵女们,看着这样一个俊美的少年将军,全都又是激动又是羞涩。
“三爷,皇上在前面设了凯旋台!率文武百官来接!”予阳在后面激动地道。
“嗯!”褚云攀剑眉一挑,扬起意气风发的发笑容来。目光却往四周酒楼食肆的窗户瞧去,却见一片彩旗飘飘,跟本看不到自己想见的人儿。
“三爷,人挤人的,看不到的,咱们快走。”予翰道。
褚云攀抿了抿唇,心中有些失望。
这是他最风光的一天!
蛰伏十八年,为的,就是这一天。
小时候,他的生活很单调,受尽别人的嘲讽和无视。
作为家中庶子,而且姨娘早亡,还是青楼出生,他自知自己比起一般庶子还要低贱。
后来家里败落,他在褚家更是轻贱如泥,谁都能任意践踏。
他学会忍耐和不作声,因为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从欺负他找到乐趣。
他不知道自己此生能做些什么。
以前他向往当大将军,总想着,只要自己长大了,就能去应城,然后跟着长辈驰骋沙场。但家里败落,连去那边的机会都没有。爹更是整天让他念书,说谁也不准去那边。
后来,他遇到了两道光,第一个是梁王,第二个是叶棠采。
十二岁那年,他在学堂,与所有同窗一起跟着夫子学弹琴。
那天夫子心情不好,所以故意说他弹错了一个调,罚他到书院门前,双手举着琴站在那里。
那时正是他十二岁生日,也是十一月,寒冬蜡月的。他一双手冻得都没有知觉了,琴就这样滑落摔到地上,摔成了两半。
那是书院的琴,他赔不起,而且家里就算有钱,也不会帮他赔。
当时他的心情,没有多大的害怕,只有无动于衷,好像这样的倒霉事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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