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
她活过的那一世,小心翼翼,惯会站在旁人的立场思考问题,觉得人家不易。眼下活得通透,却也没丢了这个本能。
此刻在安宁眼里,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既是委屈又无处宣泄,张氏和安向渊便要为她出头。
一炷香后。
“小姐,小姐?”
安若被石竹叫醒,听她道:“老爷和夫人进了院子,就要走到门口。”
“倒盏凉茶。”她须得被凉水激一激,好清醒些。
石竹迅速倒了茶递到她手中,安若喝过方道:“去开门吧!”
随后,便是浩浩荡荡一群人进入。安向渊不便进入女儿内室,这一桩冤屈自是要在外间解决。安若就着石竹的搀扶起身,睡了这大半时辰,她的精神好转些,只落了身子酸软。
“父亲,母亲。”安若如寻常般躬身施礼。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安向渊端坐在主座,一时竟看不出有所偏向。
安宁自张氏身侧立时走出来,将石竹推她出门描述的绘声绘色,甚至撸了一截衣袖,要安向渊瞧见那手腕红痕。
“大胆!”张氏赫然道,“来人,将这个以仆欺主的奴婢给我拖下去。”
说罢,当即自门外走来几个身形健硕的妈妈要将石竹拿下。安若始终眉眼低垂,甚至不曾瞧一眼安向渊的神情,只知晓他没有应声,当即站得石竹更近,一手环住她,一面嗓音微哑道:“母亲要责罚石竹,便连我一同责罚吧!”
张氏自然说不出一道责罚的话,场面一时僵住。
安若便又道:“请妹妹出门,是我嘱咐石竹,请父亲母亲责罚。”
安向渊道:“你这孩子,一贯听话乖巧,怎么会做出欺辱妹妹这种事?”
安若愈是露出几分委屈:“今日回府,女儿一进门便见满地狼藉,女儿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妹妹,要妹妹生这么大的气?”
“你少在这装无辜?”安宁走到她眼前,“明明是你趋炎附势,巴望着四公主。”
安若抬眸,忽然望向她:“公主相邀,我不应去?”
这一声反问来得轻飘飘,偏双眸沉静如深潭凝视。
安宁怒气陡地又被掀起:“你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昨日明明是我和太子哥哥在说话,你凑上去做什么?今日又是……”
“咳!”张氏猛地咳嗽一声,阻断安宁的话头。
安若满眼无辜,又添些迷茫不解:“妹妹喜欢太子?可陛下的旨意……”她说来,语气竟有些惋惜。
“陛下又没指明是你。你是嫡女,我也是。”安宁脱口而出。
“安宁!”安向渊一掌落在桌上,这话岂能说出口?随即一道眼色射出,无关的下人悉数退出,并将门紧闭。
“你们也出去。”这话却是对张氏与安宁所说。安宁哪会甘心,可到底被张氏拽了出去。
人群彻底退去,安向渊起身走至安若身前,顶着慈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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