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根,旁的只挨着了边边,也不用姑娘你吩咐,天不亮我就给剁了去,你怎么说?”
守玉能有什么说的,倒是万萦暴喝一声,道:“滚。”
“好嘞。”那海妖乖觉,应声便撩,三两息间就钻进岛中聚着百多辨不清人妖的春风台上,白花花一大片,也看不清什么勾当。
“大人说话真好使。”守玉口齿不清地赞道,又依他所言行起炼器术法,数刻之后,毫无变化,她揉着酸痛的两颊,“……唔……不起作用啊。”
“没用。”万萦嗤道,捉着她下巴将灵枝珠扣了出来,用劲一握,碎成几瓣,静静躺在手心上。
他愣神瞧着,忽的往嘴里一扣,嚼得咔吧咔吧直响,跟谁赌气似的。
“诶,大人怎的也没见着好东西似的,给我留点啊?”守玉直起身去扣,连个渣渣也没得来,反被他咬了许多齿印子在手上。
他也的确在赌,灵枝珠撩起的情欲及不上她望过来的每一眼。这能令整岛荒淫海妖行着快活事儿,还忍不得内里包藏祸心,不时投来眈眈欲眼的尤物可人儿,对着口是心非的神兽大人,可还会将他这点子不适难捱记挂在心上?
——会吗,会吗?
他问不出口,没用。
守玉泄了气,跌坐下去,望着他的眼里满是埋怨,“大人失了两眼的痛还未全消,何苦找这不自在?”
“我难受。”神兽大人浑然不知佳人恼了,红着一张脸,眼里渐渐无光,边扒拉她发髻。
守玉打开他的手,把脸一垮,“方才大人不纾解,还将我幻境也毁了,现在我可不乐意了。”
“我难受。”万萦便不去拉扯她,跟着坐下去,哀嚎声声,如魔音贯耳。
“别叫唤了,难听死了。”守玉烦不胜烦,解了衣带扑进他怀里。
万萦继续绕她头发玩,揶揄道:“你唤得好听,一声就将那些憨头冤种迷得不知魂之何处,还怕有什么愿望成不了真么?”
“神兽大恩,守玉感激不尽。”她随口敷衍,专心剥着衣裳,脱光了自己的,又去扯他的,忽地福至心灵,忖道,当得起“憨头冤种”,又与我有关联的,又能叫这憨子在意到亲说出他是“憨头冤种”的,便也只有冥府里那许多个了。
守玉眉儿一挑,素凉小手探进他下衣之内,握住那跟粗热物,先圈在手心里上下搓了几把,令其更是硬挺似铁,潮热如汤,赳赳而立,直往她小肚子上戳。
“哎哟哟,这会儿就精神抖擞,等入了身,又不知怎么磨人了,可不敢再撩,没得烧死我。”她惊声叫起来,直往后躲。
万萦给她捏得青筋暴起,面红耳赤,这会儿要收手,怎生得了,忙拦着,攥着她手还往自家那孽物上按,“烧不死你,要死也得我先死。”
“不嘛,不嘛,没得手前都是这好话哄人,等弄得人没力了,哪儿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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