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养出这么邪性的动物!
“赤眼自出生便被哺以朱砂,长达七个月,随后会遍体通红。”魏鹤铭宛如咬耳朵般轻声道,“然后它们会被割掉头颅,一寸一寸捣成粉末。”
他将木棍抽回来,那只赤眼喉咙里便发出恼怒的咕哝声,脖子一拱一拱的。
“拿粉末点在身上,无论男子或女子,只要不同别人发生云雨之事,便终生不消。”魏鹤铭轻笑一声,“当然,它也可以检验一个人是否仍为处子。”
赤眼见已经无物可食,又慢吞吞地缩了回去,空留下一个漆黑的洞口。
“你在发抖,”魏鹤铭在胡翟的肩头轻轻捏了捏,眼里闪过一丝阴霾,“而且你身上有一种……很呛的味道。”
是白檀味。只待了这么一段时间,他衣服上已经沾了柔软的香气。
不知不觉,魏鹤铭已钳住了他的双肩,将他摁在金漆的大椅上,狭长的眼角轻轻眯起:“为什么又一次跑掉,嗯?不是答应过,会乖乖等我回来?”
他的手指从胡翟肩上一路滑到耳侧,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不听话的孩子,是不是该被狠狠惩罚呢?”
占有欲在他眸中翻腾起黑沉的浑水,将胡翟整个人层层包裹。
恐惧沿着后背缓慢攀爬,带着瘆人的凉意。胡翟被他摁在椅子上,光凭力道便能察觉出魏鹤铭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逗他找乐子,而是……真正的发怒。
他直面着那个漆黑的洞口,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胳膊还被魏鹤铭向后拉扯。
魏鹤铭弯下腰来,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做伺郎,理应宅心忠厚,而不是一心二用,人尽可君。”
离得近了,胡翟才看到魏鹤铭尾骨处有一溜细长的血丝,像被尖指甲挠出来的。
胡翟怔愣这一瞬,下一刻便惊恐地瞪大了眼——
方才说话间,魏鹤铭手上动作未停,已经将胡翟两只胳膊紧紧捆在了椅背上,丝毫挣脱不得!
“石珉,”魏鹤铭拍了拍手,“把东西送进来。”
这番吩咐下去,魏鹤铭不慌不忙地走到桌旁饮了口茶,笑吟吟地对胡翟解释:“戎羌毕竟这点规矩还是懂的,送礼不送单。”
按照汉盛的习俗,双数凑整凑对,是最吉利的。
如今木盒中只剩下一只赤眼,那就代表着……
木门一响,胡翟胆寒地抬起头,果然见石珉捧着一只瓷碗走近,目光有些不忍地在他身上打了个转,面色十分纠结:“殿下,您……您真的要这么做?”
魏鹤铭漠然地扫了他一眼。
石珉当然知道自己主子是极生气的,被蒋氏白白撕扯了一顿不说,回到东宫还面对着昏暗无灯的房间,魏鹤铭当场便砸了一套菊叶青茶杯,一直等到现在。
遑论这东宫,如今就算是朝野上下也没人敢叫魏鹤铭等一时半刻的,殿下发怒无可非厚,可要给这小伺郎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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