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便宜的侍女都睡不起。
忽然,木质的飞花令上的春字变化,阳刻成的春字扭曲,变成了一行小字:
留下吧,公子。
说实话,要不是李百注意力一直在飞花令上,可能就走了
看到这句话,李百曲起的腿又放松下去。
就这样静静的等,约莫半刻钟后,纱帘被掀开。
侍女的声音响起:“公子,请。”
李百拿起飞花令,走出纱帘。
侍女带路,轻轻推开了那扇蒙着纱帘的木门。
没有犹豫,李百抬手掀开纱帘,缓步走进屋内。
屋内平常,在李百的印象中,应该是女子闺房的打扮。
窗户打开,一角方块夜色浓密,星辉灿烂。
旁边为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女子用的胭脂和抹粉一类的事物,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铜镜在其侧。
地板上扑就着带着淡黄绒毛的兽皮,哎呀,难道不仅可以滚床单,还可以滚地板吗?
四周墙壁上挂着散发黄色光芒的烛火,左墙中央,也就是窗户对应位置,还有一副描绘着山河风景的水墨画。
往内,一层薄薄的白纱遮住了一切,白纱之后,是一道窈窕的身影,坐在床边,正在梳理发丝。
侍女悄悄带上门,将空间和时间都留给屋内两位。
“公子稍稍等会一会。”
山鹤姑娘的声音传来。
李百也不急,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梳妆台前的小椅上,大马金刀的,翘着个二郎腿。
清倌人卖艺不卖身,这是对的,不过凡事都有例外,特别是这种达官贵人专门来的地方,那些色字上头的人做得出什么李百也有所意料。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直到山鹤姑娘梳理好了发型,她开口打破寂静:
“公子怎么称呼?”
李百稍一思索,决定回答原名:“山鹤姑娘可以称呼我为李公子。”
自己也确实姓李,不算欺诈。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李百明知故问,也算是增加些交流吧,方便接下来好说事。
山鹤姑娘掀开薄薄的白色纱帘,出现在李百的视野中,她朱唇轻起:“李公子可以叫奴家山鹤。”
山鹤赤着玉足,开叉到大腿根部的长裙随着山鹤的步伐拉扯开,露出光洁白嫩的长腿。
她的上身,长裙微薄,窗户外吹来的风拂动系在耦臂上的轻纱,头发自然的散在肩后,额上一缕轻盈的发丝被风吹的左右摇摆,荡开那带着媚意的眸子。
山鹤脸上的白纱随着风飘荡,若隐若现的下巴弧线勾着李百的目光。
眼神向下,依稀可见深邃的沟壑。
哇靠,有沟必火,知道吗!?
李百见此,连沉寂了数十年的凡心也跳动起来。
呔,妖怪,说好清倌人卖艺不卖身,你还敢勾引在下,这不得吃我一棒?
李百赶忙起身,抱拳行礼。
山鹤声音缥缈,宛若从天边来的一般,在李百耳边响起:“李公子何故不露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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