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吗?
杭海生,一个诺大的男人,就那样无奈地仰面躺地上,一句也不说了,眼中却没有一滴泪。
他在想什么?
哭泣能够发泄出心中的愤懑。但他不哭,是因为他没有泪吗?
我不能过去拍拍他的肩,那不是对一个男人的尊重,而是无情地践踏着仅余的尊严。
失败者难以接受胜利者假惺惺地慰问,至少我会那样想。
杭海生毫无疑问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我无法窥伺到他的内心世界。
那么―――就让我们相忘江湖吧。
很痞的短句,同样来自于经典肥皂剧中,我却喜欢。
江湖是什么,没人说得清,也许江湖无处不在,也许就在每个念叨者的心目中吧。
轻轻关上屋门的刹那,我的心里有丝丝轻松。
以往的过节,就留在这间空旷的大殿吧。
习惯姓地擦擦脸,忽然觉眼角湿润。
为什么我会哭了?有能力击败强大的对手,难道连自己也战胜不了吗?
“都过去了。”抿住嘴吹了吹额上的头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
凉凉的风做了件好事,替我吹动了头发,正好省省力气吧。给自己一个微笑,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该死,忘问曹宇到哪去了。
出门时手机等随身物品都放住处了,要说不紧张,那不过是给自己的真实谎言。
曹宇声音响自黑暗中:“域哥。”
“该死,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
他十足我的口气:“你管老子从哪冒出来的。”
奶奶的,学得不象嘛。有一种冲动,想拍这家伙的脑袋,虽然刚刚打了一架。
然后,我就这么做了。
“救命―――”一个男生的凄厉吼声响在校园。
每次经历过大事,我们都喜欢用这种方式庆祝。不仅宣布旧的结束,更预示新的开始。就如探视病人,最好的安慰,就是不提病情。
我醒了,但心病没去。
回到住处,晨晨和云希并没发现我的神采奕奕,而是非常紧张。转身拍拍曹宇,他懂事地说去找雨萍了。
“婷婷爸爸出问题了。”祁晨的开场白是这样说的。
“怎么会?”这句是我震惊之后的台词。
“规起来了。”
“为什么?”
“出事了。”最无味的台词。
从两人脸上的严肃,我读出了其中的意味。
一个从政者,时刻都如履薄冰,被打击的理由有很多种,只要一个不慎,也就完了。
我想我不必多问:“谭薇怎么说的?”
问的是在做哪些努力,她们这样说,自然是得到谭薇的消息。
“不容乐观。”云希也学会长话短说。
“我明天就回去。”
“雪茜怎么办?”云希艹心的事挺多。
“只要人没事,时间来说话吧。”短期内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陪你一起。”两女似乎抢着说道。
我微笑:“不用,一个人去看看就行了。”
说的是实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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