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了好一会儿。
明明新鲜柔软,口感极佳。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有吗?现在呢,亲一下,你应该有了。”说完,相贴的唇瓣分开,郦晴就退下身,没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惊人的举动。
一个露水落了一下,热了一秒,就立刻蒸发的吻。
柴栾柯还没反应过来,茫然失措地想站起来做些什么,被茶几旁的插座线绊了一脚,狼狈地摔在郦晴脚边。他第一反应不是站起来,而是抬头看郦晴讶异的脸,接着下意识笑了笑,然后用手撑着爬了起来。
“你总是这样,干嘛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呢?”她扶住柴栾柯的手臂,拍拍他身上沾到的灰。
郦晴让他坐下,自己站着,说有几个问题要问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像要开始一场审问。柴栾柯蹙紧眉心,默默咬紧牙齿,手臂上肌肉绷得很紧的,单单要抑制住自己沸腾的血液和跳动的每一束神经,就花了极大的力气。
事情怎么会这样。
她为什么,为什么会亲他呢?明明不可能的,明明她不可能会喜欢自己,也不可能会和自己在一起。
柴栾柯心里不安又卑微地欢喜着,尽力冷静下来。郦晴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启嘴唇,开始发问。
“我们一起上的高中,一起上的大学。不论男女,你从来对别的人不假辞色,断绝了正常社交,每天就跟在我身后,难道你自己就不觉得这其实是一种病态的、不健康做法吗?”
“我知道。”
像个很懂常识的正常人一样,柴栾柯不假思索地回答。
“除了我,你的人生中至少应该见过别的人,我指的是适龄女性,隔你十米远的女性路人,暂且也算进去,一起加起来,最少最少也有上千人了,为什么你不多看看她们,选择性的进一步了解,非要吊死在我身上呢?”
“没有上千人。”
“在我心里,除了你,其他人都不算遇到过。”柴栾柯眉眼深邃,自然地说出回答,他并不认为这是一句讨巧的情话,又接着补充了两句,“我知道我自己有病,病的有点吓人,有些厉害,但这不是你的原因,也决不是你害的我。”
“心理医生治不好我的。”
“那要怎么样才能治好?”郦晴偏头看他,想办法对上他低着头看不清面容的脸,满怀忧心地发问。
“……”你爱我。
柴栾柯咬住舌尖,传来一阵清醒的痛楚,才没把这句梦话真的说出口。他已经借酒装疯地说过一次,再也不想把自己的感情变成她的负担,卑鄙地胁迫她、要求她。
“不治了。”
“就让我病着,不好吗?你中学是在本子上摘过一首诗,什么眉目大病一场,什么寂寞的健康,有这样的诗,就说明病着也有好处,太清醒了,说不定更觉得这个世界无聊又寂寞。”
他平时总是沉默寡言的,除了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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