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也记得。燕朗潭身体有些发颤,郦晴柔软的手指尖压在手腕上,又不能抽出手来,一时也睡不着。
郦晴快要读完了,她每读一句,就无意中,吐出丝缕的、湿润的香意,在空气中游成线,钻到燕朗潭耳廓外,弄得一片湿痒的潮红。
“别、别读了。”燕朗潭有些心跳加速、忍受不住地出了声,但微不可闻。
就要获取倒地的俘虏,万万没道理,会先丢掉自己的缨枪长矛。
最后几句,郦晴扫了一眼,就记住了,她边读着:“还有我的芳唇——深红的幸福,洁白乳芳胜过山巅积雪,我的声音——蓝色小溪流水潺潺。*”
又一边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燕朗潭终于握住郦晴的手,撑起身来,语气微急,补上了最后的两句。“我知道怎样去爱。我的吻把你等待。”
“以后我会选些别的诗,你不需要读这个,今天就这样结束……”他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快,又刻意放慢语速,眼神躲避似的看向门口的把手。
完全无法否认,难以启齿。从郦晴嘴里读出的一些词,会让燕朗潭产生糟糕的联想。就像那个“不要去想一头粉红色的大象”的心理实验,他提高了十万分的警惕,去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深红的唇”、“洁白的、洁白的”。
但还是立刻浮现了。
那些下流的幻想。他不只在脑中想到,还一一看到,久久凝视。
而郦晴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已经洞知了一切,充满澄净的包容。
这让燕朗潭更觉得无地自容,身上一阵冷意想,仿佛站在雪地冰原里。明明穿着正装革履,包裹着自己的身躯,此刻,他却猛然感到一种难堪的羞耻。他不该那么想,也不够资格这么想。
郦晴折好诗,放在红木桌上,读完之后,确实对里面浪漫的描绘产生了一点向往,想起迟迟不能完成的金主剧情,她思考了片刻,就起身锁上了门。
这只是个剧本世界,在系统时常忧虑的念叨下,郦晴也觉得进程实在太慢,她所说的“有点喜欢上另一个人”,其实,也不是完全做假的。
至少她给燕先生读完诗后,投桃报李地,燕先生偶尔也会在她面前读些异国的诗,用极温和的语调。那些诗那么美,那么轻,每读一遍,就在齿间缠绵一回。那一点点的喜欢,是在日复一日的诗篇中、念诗的红舌上累积的。
郦晴想,今天是个好时机,不如尽早走完,尽快离开这个影后剧本。
“为什么不读呢?”她声音轻缓地开口,含着让人心跳如鼓的困惑。
“我觉得这首诗很美。有人评价这是低俗不堪的,是银靡的幻想,你也这样想吗?但我觉得很美,很想试一试。”
燕朗潭是个敏锐人,此刻再迟钝,也明白了这是一种干脆利落的暗示。他的手指蜷进掌心,掐出几个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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